很热,像是被放在热油上炙烤,楚凊呜咽着往后缩,似乎听见面前的人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脑袋。楚凊在他抽回手时抱紧了那只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放在自己发烫的脸颊上熨帖,蹭来蹭去不肯松手。
那人一有想要抽出手的意图,楚凊就呜呜叫着,发出些甜腻的哼声,像只nai猫颤着身体用脑袋蹭蹭手心讨好主人一样。脸红扑扑的,嘴巴也微张着,能够看见shi润的粉色舌尖。陆如琢另一只手摸了摸楚凊发红的耳朵,楚凊似乎是舒服极了,又急促地叫了两下。摸也哼哼,不摸也哼,真的是只小猫。
那张与程悦几分肖似的脸贴着陆如琢的手,闭着眼睛细细喘息,陆如琢冷眼看着,程悦从来不会这样,更小的时候就已经学着把情绪隐藏在那张漂亮的面容之下,开心了也只是礼貌地弯一弯嘴角,可能是有些怕自己,每次见面都保持着距离,不过倒是不怕陆如磋,想起来心底又生出一团无名火,灼烧心肺。
眼前的小孩难受地哭着,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急得打哭嗝,在床上翻滚着乱蹭,发红的眼尾淌出一串泪珠出来。
“难受……好热呜呜,难受。”楚凊感觉到自己逐渐失去逻辑思考的能力,为什么要让自己在陆如琢面前一次又一次的狼狈不堪,他并不想把自己最丑陋的一面展示给喜欢的人,他不想的,可是又为什么。一时间委屈又难受,眼泪一直在掉,楚凊并不好哭,不知道为何自己在陆如琢面前总是在哭,都怪自己太软弱了,他痛恨自己的软弱。
陆如琢只冷静地看着自己在床上难堪模样,今晚与那夜一样,都是以最原始的交媾为主题,只是这次意乱情迷的换成了自己,且自己这次更窘迫罢了。
陆如琢终于肯高抬贵手救救楚凊,拯救他于水深火热中。男人的Yinjing直直地捅进来,被撑开的痛和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搅和在了一起,难分难舍,这小孩敏感得要命,刚抽动了两下就抱着自己哭叫着达到了高chao。两条腿夹着男人的腰,打着颤,似乎不堪忍受一般,无力地挂在两边。
“不要不要……”男人还在顶弄,还处于不应期的楚凊根本无法承受过量的快感,眼泪掉得更凶,只想挪着屁股躲避性器的鞭挞,可又能躲到哪去。陆如琢掐着白嫩腿根顶着要命的那点,还在痉挛的xuerou夹紧了自己。上次没注意,这小孩胸前两团rurou虽不如平常女子丰盈,却又软又娇,小小的一手可以握住,蕊尖红艳艳的,引人去亲一亲,去吸一吸,看看有没有蜜来,不然怎的这样甜。那小孩哭叫的声音是催情的药,无论是那张哭得皱起的小脸还是这具敏感多汁的身体,都令他爱不释手,程靖行这个礼物倒是送的自己称心如意。
楚凊跪趴在床上被阳具从后面钉进身体里,又热又烫,两瓣滑腻Yin唇软软含着男人的性器,里面的嫩rou层层叠叠挤压着,抽插间淌出水ye来,顺着腿根往下流。快感如海chao,浪花接连涌来,风雨中的一叶小舟摇摇摆摆再次被送上chao头,快感冲刷着神经,楚凊失了力,往柔软被褥间跌去,被一双手拦住腰,托着屁股抽送。
楚凊虽然瘦,屁股上却有些rou,软绵绵的一团,用手抓一把,tunrou从指缝间溢出来,此刻被撞红了,中间的小口淌着水,像颗熟透的多汁水蜜桃,甜腻诱人。陆如琢摸着楚凊腰腹间薄薄一层rou,能摸到细细肋骨,这小孩还是瘦了些,体力也不好,自己养的话定要喂得白胖些,屁股上再多些rou,拍打起来手感肯定很好。
这场情事长久,楚凊几次从昏睡中被顶弄上高chao弄醒,蜷着脚趾小声呻yin,他迷迷糊糊想,到底是自己被下了药还是陆如琢被下了药,为什么还在做……屁股好痛,肚子也像是要被顶坏了。只能趴在床上翘着屁股被顶弄,缩在那里软软哭叫,手指握紧又松开,被迫承受着男人无底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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