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陆如琢站在那里,声音冷冷的。
陆如琢一开始想着把楚凊带回来是想让他和程悦做个伴,之前程悦的事还没过去多久,现在又到楚凊了,自己的小孩这么乖,刚才怎么作出那种答复来。
楚凊抓紧程悦的手,和转过头的程悦视线短暂接触了一瞬,接着手也松开,爬下床低着头站在陆如琢面前。
陆如琢扯过那细细手腕就往门外拖,楚凊被扯得一个趔趄,踉踉跄跄跟在陆如琢身后出了门。
程悦还呆愣在原地,刚才和楚凊对视的时候,那双眼盛满悲伤,楚凊到底有多伤心,之前又经历过些什么,自己一概不知。刚才的话陆如琢肯定听到了,自己又给楚凊造成了麻烦。
陆如琢直接把人带回房间,刚关上门就扔到床上,楚凊知道陆如琢应该在生气,索性不反抗了,任由陆如琢把衣服裤子都剥个干净,但是在陆如琢直挺挺地顶进去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还肿着的xue被性器捅开,甬道里干涩又紧致,他觉得自己身体都像是要被整个的撬开。
楚凊想告诉陆如琢,他疼,真的好疼,为什么要让他这么疼。
楚凊偏过头去,用手遮着脸小声地哭,身下xue洞又痛又热,Yinjing挺动着去顶楚凊藏在xue道深处的柔软宫口,楚凊猛得抖动了一下,扭着屁股往后躲,殷红的xue口被男人的性器撑开,他逃脱不了,抽泣着道歉,一句话断断续续说出来,被顶碎成几段,可怜地呜咽着恳求陆如琢慢一点。
“轻……一点,不要这么深,呜!”被猛地顶开了宫口,哭泣都哽在喉咙,昨夜的Jingye混着自己shi黏的体ye从里头涌出来,shi淋淋地从腿间淌下来,失禁一般的感受令楚凊夹紧了腿,连带着xue里也咬紧了,陆如琢一巴掌贴上来,雪白routun被抽得红了半边。
这不是一场愉快的性事,只有下身的交合,没有拥抱,陆如琢连一个吻都吝于给予,滚烫的Yinjing在xue里冲撞,陆如琢已经很久没有在床上这样粗暴地对待过楚凊,一腔怒火在摸到这具柔嫩的rou体时候便化作了欲望,像秋季的一阵风,不仅没有扑灭山火,反而油浇火燎,烧尽理智,看着楚凊在床上泣不成声,却还是乖乖让自己弄,只有这样,陆如琢才觉得安心。
楚凊一直在睡,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离开了陆家老宅,被陆如琢用大衣裹着抱到车上。
本来今晚也打算离开,陆钧猷每年都会陪苏盈回她少时待过的粤地,那里更加温暖,行花街派利市,承载着过往回忆。
临走前,苏盈也找陆如琢说了一样的话,没有楚凊,还有别人,为什么不能放过这个小孩呢?
陆如琢也在问自己,为什么非要把这小孩绑在自己身边,一开始只是觉得他长得像程悦,后来或许是养出了感情,而且楚凊乖巧又懂事,自己养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愿意放手。
这个问题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楚凊在自己心里的地位,确实和以前那些不一样,但是又说不上有什么不同,或许是时候留些距离,这样对两个人都好,像她们说的那样,或许等自己厌倦了,就放这小孩走,两人好聚好散。
楚凊现在假期在家里无事可做,陆如琢白天有事不去找他,楚凊也不会来打扰自己,只是夜里雷打不动的去躺次卧那张小床,把困在睡梦中的楚凊拖出来,拉进一张情欲的网,听着小孩闷在枕头里的哭yin,小屁股翘高了方便自己进去,shi滑的xue痉挛着紧紧含着Yinjing,胸前软软rurou在手里晃悠,这是他一天中最偃意的时刻。
虽然现在松了线,陆如琢可不打算马上就放手,春节前后应酬多,有的时候还会把楚凊带上,只有拴在身边才安心。
有人包了酒店顶层,美其名曰商业联谊,其实不过是富二代几个凑在一起作堆搞派对,听说陆如琢会来,各家待嫁Omega都跃跃欲试,陆家大少是没什么机会了,这些名门Omega个个心高气傲,谁愿意做小?个个都把目光放陆如琢身上,都过了适婚年龄好几年还没结婚,今天不把握机会就便宜了别人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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