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居民楼没有电梯,林舒只能一层一层爬上顶楼。
这个小区的年纪比林舒都大一岁,本来漆成绿色的楼梯扶手都掉色了,每层楼两户人家,墙上布满漏水的痕迹。梯间采光很差,林舒拍拍手,头顶的灯才不情不愿地亮起,还一闪一闪地晃。
他掏出穿在小熊钥匙扣上的钥匙,打开那扇门。
周一周岱早上没课,林舒回家八点半,周岱还没醒。
他先直奔浴室把自己脸上的妆洗掉。探头出去,周岱卧室的门还紧紧闭着,林舒舔舔嘴唇,露出一个坏笑。
他从浴室的抽屉里摸出一根按摩棒——当然不是他带去古镇的那一根。而是一根紫色的。对此,他自己的解释是。工作和生活要分开。
在家里他可不会用那跟带去工作地方的棒棒和周岱玩儿。他嫌脏。
他哼着小曲儿把那根紫色的棒棒拿肥皂洗干净,又仔仔细细地浇上妇炎洁。
他迷信一般相信妇炎洁可以消毒,并且杀死棒棒上的古怪细菌,就像妇炎洁上写的一样——本品对金黄色葡萄球菌、大肠杆菌和白色念球菌有抑制作用。
浇妇炎洁的时候他严格按照它上面说的步骤来,先浇上一层,等一段儿时间,再拿水冲干净。
然后他就得到了一根自以为干净的棒棒,可以自己吃下去了。
林舒把那根按摩棒塞进后面,趴在洗手台上,捏着根部自己捣弄了一会儿,把自己弄得面红耳赤,轻轻喘气,然后才夹着那根棒子,蹑手蹑脚地推开了周岱的房门。
周岱地睡姿十分规整,他仰躺在床上,盖着印有牡丹的被子。
这床被子被林舒嫌弃过无数次了,但都没有成功扔掉。
林舒嫌弃地把那被子推开,周岱挺直躺尸般的睡觉姿势正好给了他方便,他隔着睡裤亲吻了一下周岱的东西,然后把周岱的裤子拉下来,跨坐在他身上。
他捏着周岱的东西偏头想了想,确定自己已经把全身上下都洗了一遍了,他做这些事的时候由于太熟练,容易走神,走神就像偷走了他片刻的记忆,他要感受一下口腔里清凉的薄荷味儿才能知道自己已经漱过口了。
他趴在周岱腿上,拎起那根半软不硬的东西,从根部舔舐上去。
尽管正做着狎昵的事,他的神情却认真得不可思议,似乎他只是在吃一根棒棒糖。
巨物在他的舔舐下慢慢膨胀,他腾出一只手,挤压着浑圆的gui头,自己的唇舌却一下下吮吸着下面的囊袋。
他一边做这些事,一边抬高了自己的雪白的屁股,在空气中摇晃着。他做得认真,丝毫没有意识到身下压着的人已经醒来了。
在他右手放开gui头,重新用嘴巴去把那根东西含在嘴里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按上了他的头,逼得他深深地把那孽根吞了进去。
突然的深入叫他猝不及防,只来得及收起牙齿,却抑制不住生理性的反呕。
他干呕了一下,却自虐似的没有松开,任由异物折磨自己的喉管,让自己喉管的蠕动给那东西带来挤压的快感。
周岱醒了。
他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林舒被喉咙中的东西折磨得眼睛发红,却被他按着无法起身的样子。直到林舒快要喘不上气来才把他放开。
林舒狼狈地扭向一边,一边痛苦地干呕一边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长长的睫毛梨花带雨,可惜这并不能惹得周岱的怜惜。他揪着林舒的头发把他拖过来,把他按在身下让他继续吞吐。
要射的时候他抽出了Yinjing,把东西射在了林舒脸上。
林舒被射了一脸,还有些呆呆的,Jingye顺着他的脸颊滑下,他无意识地伸出粉色的舌头,舔去了流到嘴角的白浊。
周岱看得乐了,他拍拍林舒的脸蛋,“小狗,几点了?”
林舒反应过来,“八点四十五了。”
“嗯,那今天还挺早。”周岱笑着摸摸他的脑袋,“怎么,今天的客人没有把你Cao爽?”
林舒撇撇嘴,“是个秃顶的老家伙。钱倒是给的不少。”
“哦?是上次那个?”
“是的,”林舒往周岱身上蹭了蹭,腻乎乎的像块儿软膏,他一点也不想和周岱探讨客人的问题,他更希望周岱能和他探讨些别的,比如,怎么样干他能把他干得哭出来。
他小鸟一样去啄周岱的下体,从微微有腹肌的小腹开始,一点点往下,就在他要啄到周岱下体的时候,被周岱一把扯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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