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衍是做鸭的。

    换句话说，他就是靠被插屁眼换钱的婊子。

    但他本人似乎不以为耻，并且真诚地庆幸着自己今晚没吃饭。

    今天的顾客大概有两三天没洗澡了，脏兮兮的Yinjing碾着陈衍的五官，他也不生气，乖顺地伸出舌头从根部舔到gui头，单手扶着Yinjing的根部，便张嘴把那根Yinjing含了进去，又吸又吮，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轻柔地在那位顾客的囊袋上画着圈，很快就把人弄得缴械投降了。

    “谢谢惠顾，好再来啊老板～”陈衍张大嘴巴，吐着舌头给顾客展示了嘴里的Jingye，吐掉后笑嘻嘻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听着红包到账的声音，就连眼角都弯了起来。

    这是今晚最后一单生意，客人只要了最简单的口交，最近的酒馆只有两三分钟的路程，陈衍决定过去填点肚子——那里有自己的老顾客，可以捞白饭吃。

    穿过昏暗的过道，陈衍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吧台边上坐着看上去比他还小一点的男孩，大概是刚刚成年出来找刺激的，面容姣好，有些雌雄莫辨，旁边还坐着一个穿着皮夹克的男人，那人的名声差的很，就喜欢长的那样水灵的小男孩，什么下流龌龊的事都干得出来。

    眼看小美人就要接过酒杯，陈衍啧了一声，小跑到二人中间，把酒杯挤到了地上，里面的ye体伴随玻璃的破碎声洒了一地。

    “对不起，手滑。”

    “你有病吧。”穿着皮夹克的男人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后发现自己比陈衍矮了一个头还要多点。

    皮夹克：……

    “你在里面下药了？”陈衍眯起眼睛，嘴角是翘着的，但感觉不到一丝笑意。

    “怎么？你现在还管起这个了？”

    “少他妈废话。”陈衍一脚把皮夹克踹翻在地，动作流畅漂亮，同时也惊扰了不少人。

    “出来卖的臭婊子，多管什么闲事……”皮夹克即便被打趴在地上，也要装出一副二五八万的样子，撑起上半身瞪着陈衍。

    “他是哥哥我的客人。”陈衍俯视着男人，一脚踩在他的裆部，嘲讽到，“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傻逼。”

    那明显带着双关意味的“几斤几两”把皮夹克气的不轻，他又指着陈衍的鼻子骂了几句，就爬起来跑路了。

    “谢谢。”小美人不知道去和保安说了些什么，总之没人过来找麻烦，这会回来第一件事居然是和陈衍道谢，“我叫陆淮安，你是……”

    “没事。”陈衍打断了陆淮安的话，明显没有再聊下去的意思。

    “戏都看完了吧？该干嘛干嘛去。”今晚自己主动找了麻烦，铁定是蹭不到饭了，陈衍越想越生气，这里的东西他实在是消费不起，看来只能回去买包方便面填肚子了。

    “那个，你刚刚说我是你的顾客是什么意思？那个人说你……”后面的话陆淮安好像害羞地说不下去，便停顿了下来。

    “……和你没关系吧，小朋友。”陈衍烦躁地抓着头发，翻了翻兜，掏出皱巴巴的烟盒，打火机却没有油了，他不耐烦地连摁了好几下，最后骂着脏话把烟塞回了兜里，“只要有钱，谁都可以Cao我，我是卖屁股的。”

    他把报废的打火机扔到桌吧台，“我要走了，你早点回家吧。”

    “等等。”陆淮安叫住他，“多少钱？”

    陈衍回头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番，拉着陆淮安进了酒吧的厕所。

    “不去酒店吗？”

    “我晚上回家还有事。”陈衍边脱裤子边回答，“润滑很快就做好，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