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我很感激希尔泊，他让老板同意让我留下来做临时服务生。即使我看到的服务生好像都不怎么忙碌，他们常常在下面的卡座里和客人们聊天。

    这也让我意识到，工作并不好找，小城镇上的所有人像是一团Jing密合作的机器，外来人难以融入其中，希尔泊恐怕为此花了很大力气。

    随着我的工作在希尔泊的指点下逐渐上手，他时不时趁机摸摸我的鸡巴，捏捏我的屁股，总有几次会被别人看到。

    我能感觉到他们看我的目光变了，我只好在和希尔泊一起回到家里时告诉希尔泊，希尔泊一边Cao我一边答应，转头还是故态复萌。

    我照常在吧台跟着希尔泊学习，刚好老板就在我们后面，他还是直接伸手过来捏我的屁股，我吓了一跳，手上的托盘差点没拿稳，老板的视线立即盯在我身上，让我有些无地自容，我不仅上班时间乱搞，还差点把酒吧的杯子摔了。

    老板带着吃人的眼神走过来，看了希尔泊一眼，希尔泊不当回事般讪笑着挠头离开，留下我一个人独自面对此刻气场的压迫感分外强大的老板。

    我在心里喊着希尔泊你别走，眼睁睁看着他越走越远。

    22

    “海德普，你跟我过来。”老板站在我面前，Yin晴不定地看着我。

    我忐忑不安地跟他走到了后厨后面的休息室，几乎是老板专用的，员工如果不是有什么特殊事情，比如被洒了一身酒需要换衣服，过来休息室就会被当做偷懒扣工资。

    真正成为了酒吧的员工后我才发现，老板其实很严苛且吝啬。

    我也没想明白他为什么会同意给我提供一份工作。

    老板盯着我，他的眼神让我想起了毒蛇。

    我的心里十分紧张，身体紧绷，手心里微微出汗。

    老板一步步逼近我。

    他在我一臂距离处停下。

    我的手臂已经微微打起了摆子，它无处可放。我心里来回斟酌怎么样向老板诚恳道歉，怎么样向他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情，甚至怎么样说服希尔泊不许再在大庭广众下动手动脚。

    “海德普，你该不会是个卖屁股的婊子吧。”老板说。

    我愣住了，脸上羞恼一片，直直地看他。

    他的话像把尖刀直直刺进我心里，把我的自尊心不留情面地扎破，“你跟希尔泊那里打情骂俏，把我的酒吧当做鸭店吗？”

    我愣了很久，才怔怔道，“不，不是。”

    “我看你天生就是当婊子的料。”他猛地抓住我的肩膀，把我禁锢到他身前。

    “我真的不是，老板，我保证以后不会了。”我侧过头，在这个距离上更不敢看他。我还不希望因为顶撞老板失去这份工作，我真的很需要赚钱，如果真的被老板解雇了，希尔泊还能给我找哪里的工作呢？

    老板凑到我耳边，“我看你就是个婊子。”

    我羞愤又委屈地咬紧牙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板继续说，“如果你让我Cao一次，这件事情就一笔勾销，怎么样？”

    我瞪大了眼睛，“不行……！你……”

    “你不同意我就解雇你，你现在就给我滚蛋。”他恶狠狠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