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一个曲里拐弯的小巷里,歪歪扭扭的牌子上,红色的粘胶贴成了洗浴·按摩·理发·浴足几个大字,理发的里还掉了个偏旁,灯牌半暗半亮,奄奄一息。
“先生几位?”门口服务生有气无力。
“我按摩。”
“拿男宾牌子向左拐,穿过浴场就是按摩。”
穿过浴场的张哲瀚有些不适地别开脸,南方很少这种大澡堂,迎面而来的除了水汽和热度,还有劣质的洗发Jing味道,混合着人体特有的荤味儿,有些让人窒息。
好在澡堂和按摩是分开的,他到了按摩的地方才喘得上气来。
“是有点闷吗?要不要喝水?”
张哲瀚抬头,不觉眼前一亮。
眼前这个人二十来岁,半长不短的学生头,面孔英俊得过分,手长脚长,整个人青涩得好像是刚在Cao场上跑步回来的大学生,带着青年人的干净和旺盛的男性热力,和这里格格不入,正带着一丝关切看着他。
“好,谢谢”
这人一笑,说:“没事儿。”
“你是要按摩吗?”
“我腿做过手术,今天下雨就有点难受。”
“啊,好的。你换好衣服,趴好就行。”
浴场的浴袍摸起来很干爽,但避免不了略微泛黄,张哲瀚有点嫌弃:“我能不穿吗?”
“可以啊,那我给你找个单间吧。”
两人便移步到了个单人房。房中没有窗户,只有个管状的白炽灯晃晃悠悠。屋子正中摆着按摩床,空气里带着轻微窒息的热意。
张哲瀚没再挑剔,利索地脱光,趴在了按摩床上。
常年锻炼和饮食控制,他身体简直完美得像一个艺术品。肩颈线条分明,肌rou线条修长而紧实,舒展地延伸在他细而Jing巧的骨架上,背部的骨头像两扇蝴蝶翅膀轻巧地趴伏着,腰细得简直夸张,但最难以描摹的是那个浑圆紧实比例过分的屁股,轻,肥,软,柔,翘,圆,腻,此时正毫无警惕、无遮无拦地敞着,rou瓣叠在腿根,遮住了最要紧的腿缝之间。
他趴了一会儿,半天没人来,不由回头一看,发现那个小子正呆呆地望着他。
“怎么了?要换个姿势吗?”张哲瀚轻笑。
“不,不用。”那人看出张哲瀚的调侃,窘得几乎同手同脚。
一只掌心滚烫的手,就紧紧贴上了张哲瀚的大腿。
其实那小子的手法还可以,张哲瀚心想,不重不轻,不急不缓,主要是他手上滚烫,熨帖得十分舒服。按摩膝盖确实不能光按腿窝,整条腿牵一发而动全身,从腿根到脚趾,都需要彻底按摩。
就是,是不是在腿根按得有点久?
那双大手带着巧劲,在腿根最酸软处反复地揉捏,挤压,抓住又松开,甚至还敲击,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意就慢慢传递全身。
“嗯……”
那手离开,张哲瀚竟有些舍不得,等了片刻,一阵清凉的水意激在皮肤上,那手又贴了上来。
“一点按摩油,效果更好。”他声音闷闷的。
这按摩油开始带着凉意,摩擦起来就只剩火热了。那只手得了润滑,像是带了吸力,从腿根揉到脚趾,揉面团一样,一推一拉,一松一紧,充满情色的意味。那人似乎揉捏得十分专注认真,张哲瀚赤裸带shi的腿上几乎都能感受到那人身体的热力,像是他呼哧带喘的气息,扑在了他的皮肤上。
“转个身吧。”
张哲瀚喘息了一下,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转过身,他胯下已经半硬地挺着,yInye渗出,沾shi了他的小腹。
那人似乎没有看到,低着头,白炽灯的光影明晃晃地照下来,他半长不短的头发遮住眼睛,看不清表情。
他将张哲瀚的那一条伤腿曲起,拉开,整个抱在怀里,又细细密密地从腿窝渐渐向下,在他最柔软的根部反复揉捏。张哲瀚垂眼看去,那人手指细长漂亮,骨节分明,此刻沾满了润滑油,反着柔腻的光,在自己腿间滑动,极为煽情。
张哲瀚开口:“你热吗?”
他心脏有些砰砰跳,盯着那人。
那人看着他,许久,一只胳膊钳住了他的腰,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张哲瀚有些紧张,甚至想避,那人却不容他躲闪,将他那条腿向外一拉,整个人就附身压了下来。
他一手半抬半搂着张哲瀚的一条腿,另一只手摸上了张哲瀚的胯下,阳根已经挺得笔直,被那人捏在手里,就着手上的润滑ye上下带着些力道捋动,他手掌在柱身上滑动,指尖却极富技巧地在gui头边缘轻捻,指甲还轻轻剐蹭尿道口,麻痒带疼的舒爽和战栗感让张折菡几乎说不出话来,绷紧了身体,只能半张着嘴喘息。
“嗯……啊……”
张哲瀚忍不住想去抓他那只手,却被他打断拨开,又低头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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