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麽事,惊醒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眼睛被蒙住什麽都看不见,双腿也被打开曲起和双手绑在了一起。
“少将!”马修小声呼喊。他试图挣脱这样的束缚,却发现毫无办法。
“别费劲,你是无法挣脱的。”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响起,低沉而有力,“赫伯特要你服侍我——我是他的元帅,你也得这麽称呼我。”
宽厚粗糙的手抚上了马修赤裸的rou身,让他立刻就恐惧地一颤。
“你们昨天做了吧,身上尽还是欢爱的痕迹。你是怎麽取悦赫伯特的,也那样取悦我吧。让我看看你有多厉害。”费奇的手掌停在胸口,用力按住这个碍事的玩物。
马修开始不自觉地颤抖,无法抵抗的恐惧与寒冷一同侵蚀。
“说话啊。”近在耳边的地方喷洒着陌生的气息,命令的语气露出无法拒绝的可怕气势,“我最喜欢看人哭泣的可怜样子,哭着求我,求我疼爱你,或者求我欺负你。”
见马修紧咬下唇不回应,费奇不悦地握住了他的Yinjing,像是要掐碎般施力让他痛得惊喘了一声。
Yinjing被紧握在这个宽大的手掌中,马修像觉得被人扼住了咽喉,努力呼吸着稀薄的空气,最後害怕到连泪水都无法控制地掉出来。
费奇这时才惊喜地轻笑一声,他施力拧了拧马修的ru尖,“我那里可是大得很,直接插进去的话,后xue就会裂开。你想试试吗?”
整个房间都响着恐吓的声音,马修惊恐地地哽咽了起来。他想知道赫伯特在哪里,为什麽要让别人对自己做这样的事。
陌生而粗糙的手触摸着全身,像是在试探身体的柔软一样,令马修混乱不已,渐渐无法思考。
“你对赫伯特做过些什麽,说过些什麽,做出来看看,说出来听听,让我瞧瞧你的本事。毕竟,让我最得意的下属误入歧途的人可是你呀。”
“不……不是我。”马修浑身颤抖,飘出来的声音也破碎而模糊,惊恐中隐约想起赫伯特说过的话。他说自己犯了错,正在接受责罚,马修并不知道他做错了什麽,背後还有哪些人,然而此刻自己受到的恐吓和苛责,就像成为了谁的替罪羔羊一样。赫伯特什麽都没跟他说,就将自己交出去服侍别人,像是出卖了他一般。
“别害怕呀,老实地承认,老实地告诉我。”费奇满意地换了种口气,“如果你喜欢男人的话,我可以让人天天干你,干到你连Jingye都射不出来,后xue也合不上为止,保证你会过得比现在还欢喜,比被赫伯特强jian还愉快,明白吗?”
“求你……不要……”
马修的耳边突然回响起嗡鸣声,大脑好似缺了氧,像受了冲击似的晕眩。
似乎下一秒就要晕下去了。
但突然,身体一轻,他感到自己被抱了起来。
被有力的胳膊拥住了。
手脚的束缚也松了开来。
“是我,马修。”
那是赫伯特的声音。近得气息都喷洒在自己的脸上,有温度的手掌也抚上了脸。
赫伯特把蒙住眼睛的黑布扯掉,马修才稍稍缓了过来,只是依旧疑虑不安地望着赫伯特。
“费奇!你明明说只是和他谈谈!”在後面追过来的维奥拉看到赫伯特将马修从费奇身下抢夺过来,立刻就不满地抱怨起来。
费奇不甘心地起了身,理了理袖子,“我在以我的方法谈,却被你们打断了。”
“费奇大元帅,跟自己的属下抢玩物是件有趣的事吗?” 赫伯特露出了不悦的眼神。
费奇不满地在一旁的椅子上重重坐下,“挺好的,赫伯特,让我看看你是怎样疼爱他的吧。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让我来。”
马修下意识地抓住了赫伯特的手臂。
赫伯特用眼神安抚着他,一言不发地将他的眼泪擦乾。
赫伯特很清楚费奇想看怎样的戏。他坐在这里,就是为了逼迫自己像丹尼尔那样,用性器去撕裂玩物的身体,让身下的人痛苦地哭喊与哀求,欣赏地观赏马修屈辱的表情。
但赫伯特不会那样做,即使他的元帅坐在这里等着看一场好戏。
那是无聊透顶的做法,时至如今已经无法理解为何将官们会以此为乐,也无法理解为何曾经的自己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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