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林挨他很近,额头贴在一起,樊山誉一抬眼,看见的就是池林茶棕色的眼睛。他shi哒哒的头发全被拂向脑后,池林摸着他的脸颊,自己坐在樊山誉身上,慢慢把那根rou具吞吃下。
“来聊聊天吧。”池林低声说,嘴上带着笑,“你想听蒙太奇还是哥德巴赫?”
“老子听不懂。”樊山誉应他,重重地一下顶到了xue腔最深处。
池林眯着眼睛笑,看起来没啥异常,倒是他被冰得够呛。薄薄的套子外面又能感觉到温柔窒热的rou壁,吸得樊山誉头皮发麻。
发育不完全的雌xue比一般女性要紧,池林却很好地吃下了他的Yinjing,没出血、也没疼得痉挛。樊山誉早习惯了床伴痛苦的初反应,可池林还有心思跟他聊什么鸟赫,这让他有点吃瘪。
rou具顶着他宫口往上干,池林低下腰,下巴搭在他肩膀上,身下的铃铛摇啊摇,樊山誉只听见了他沉缓的呼吸声。
“待会儿做完了看个电影,你应该没看过。”池林抱着他,懒怠地说,身下的水都比他的呼吸声响。
他完全不是那种忍耐着不吭声,而像是没有感觉,似乎樊山誉插在他身体里的rou具完全不能奈何他,池林非但不狼狈,还表现得很自在。
狼狈的于是就变成了樊山誉,他吹过牛的,现在连让池林多喘两声都做不到。
“看你妈,”樊山誉恼了,“老子日晕你。”
他又重重捅了两下,池林笑着坐起来,两眼盯着他:“你怎么比处男还差劲。”
“咋就差劲了。”樊山誉低着头,眼上挑着瞪池林。
他底下那逼流水流那么欢,樊山誉的耻毛都被打shi完了,鸡巴也硬着,明明就被他Cao得很爽。
池林两手扶着他肩膀坐起来,方才趁着腰时斜而浅的宫口忽然离远了,含着他的rouxue慢慢画着圈,rou具忽然被整根吃到了最里,顶在宫口边的某一处。
樊山誉看见池林身子都抖了一下。
“碰不到地方就是无用功,九浅一深会不会?”池林低下头来吻他,樊山誉闹脾气不跟他亲,低下头躲开,掐着他的腰往池林指给他那地儿就是一顶。
池林又坐下了,紧实的后tun压在他腿面上,把他Yin道也压得浅而窄。樊山誉一通乱顶,总有那么几下撞到地方,池林终于眯着眼睛开始哼了,一会儿又摸他的头发,带着那种怜悯的眼神。
“宝贝,一直这么重……你不累的啊?”池林的话都被他撞散了,他咧着嘴笑,樊山誉一看,楞了下才继续干。
“再怎么也是……读体育的,老子当年三千米不带喘,伺候你还费力气?”
他的敏感点又深又刁钻,坐姿之下得仔细地朝着一个角度用力才能顶到。樊山誉一直撞到子宫口,他尽量小心地避开,因为好像女人被顶到这儿都会很疼。
“感觉到我的子宫没。”池林哑声说,“顶进去。”
“啊?”樊山誉抬起头,“那不得疼死?”
谁知池林一手捏着他两腮,低下头来威胁道:“快点儿。”
樊山誉低笑一声:“待会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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