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着新鲜空气,沈遇礼好久一阵从
刚才的窒息感缓过劲来,沈遇礼神色Yin沉的能滴出水来,浅粉色的薄唇被咬出痕迹来,剧烈的情绪起伏使那张Jing致漂亮的脸眉眼生春,浮上了艳丽的色彩。
从半抵着刘大宝腿间的姿势站起来之后,沈遇礼就揉着自己的太阳xue,他气的都不知道怎么才好了。
什么时候他遇见过这种事情。
沈遇礼有些讥讽地笑着,居高临下地站在刘大宝面前,嘴里吐出恶毒的字句:“你他妈是怪物吧?什么恶心东西都长?该不会下面也是不男不女的?”
刘大宝回答他的只有沉默,这个不符合沈遇礼审美的五官刚毅英挺的男人从来是沉默寡言的。
他撑得起家庭也干的过架,早年时候甚至身体功夫也不错,却在涉及到自己身体的时候,永远的沉默。
他自己其实也觉得他长着的东西很恶心。
曾经,
他少年时代最好的朋友在高三开学偶然间知道了这件事情,虽然没有宣扬和怎么样,但是在那之后就疏远他了。
刘大宝唯一的一个交心朋友也就没了。
他试着挽回友谊,在那位同学和其他人聊天时想一起说上几句话,刘大宝小心翼翼讨好般地接近。
结果是那位同学看出了他的讨好与请求,坐在座位上却依旧和别人谈笑风生不理他。
刘大宝再次试图加入,他们的谈话被刘大宝打断了。刘大宝说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那位同学不再和旁边的人聊天,转而一脸复杂皱着眉头沉思的样子。
最后抬头看到眼圈不太舒服的刘大宝,临走前撇了一眼刘大宝,也没说什么,和另外的同学擦着刘大宝的肩膀去走廊了。
后来的后来,那位同学转到了大城市去读书。同学聚会听说他又去了外国读书。
没再联系过了。
连最好的朋友都恶心嫌弃自己,刘大宝知道自己这个畸形除了家人是不会接受自己的。这也是他沉闷异常,什么事情都自己一人承担的性格形成原因。
他不回答没有反应的样子让沈遇礼相当不满。
沈遇礼对这个一拳打上去疼不叫一声和木头没区别的人感到异常烦躁。
如果能打刘大宝出气,但刘大宝的肿的高高的脸无处下手,朝他肚子踢几脚,沈遇礼又怕自己的腿碰到还在那里不知羞的,圆润地挺立着的一对儿恶心肥兔儿。
沈遇礼头一回不知道该怎么收拾人了。
和汉白玉一样温软细腻的额头上浮现汗珠儿,黏住了银色短发服帖地贴了上去,沈遇礼窝在白色睡衣里的手握成了一个拳头,小的和一个小馒头一样。他都快气急眼了。
不过不一会儿,沈遇礼那双狡黠的眼睛转来转去,绝妙的点子在他脑子里迸发。
不过能不能实行得有待考证。
都说艺术家的脑回路异于常人,对于人世间的恶意他们有时候比发现美更敏感。
沈遇礼弯腰拿起刚才剪掉刘大宝上衣的剪刀。朝刘大宝缓缓走过去,脸上的笑容让人慎得慌,恶意在沈遇礼的身上明目张胆。
他最近新买了好几个给人前面用的假阳具,大的不是人的尺寸所能拥有的,之前用在两个男孩上得他们都直翻白眼。
只要刘大宝下面有那东西,沈遇礼他妈肯定给他前面塞上一个,后面再堵上一个,弄松了找人轮了他,沈遇礼他咬牙切齿恨恨地想。
沈遇礼信心满满地拿着剪刀一剪子下去,因为姿势原因,他离刘大宝比刚才更近。
沈遇礼毛茸茸的脑袋刺的刘大宝的胸前痒得很,刘大宝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忍耐着依旧沉默,寸头上面有出了一层薄汗,蜜色的身体上更是水光得有些发亮。
比起痒,刘大宝更多的是感到痛,脸和肚子火辣辣地痛,特别是肚子,热热涨涨火烧一样的涨痛,一股股的ye体尿尿似的不知道在肚子的哪儿来回流,沈遇礼拳打脚踢得攻击的真不是地方。
沈遇礼手里就拿着剪刀,手离刘大宝的裆部紧挨着,刘大宝能感受到他的手在布料上的若即若离的触碰,人体的温度在此时成了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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