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被金链栓住了,窗帘关的很严实,没有半点缝隙。
房间里铺着一层很厚的地毯,吊灯看上去很华贵,床离得有些远,超出了金链的范围。
吊灯在头顶亮着,身上没有半点衣物,赤脚踩地毯上,整个房子里没有半点响动。
被囚禁的童养媳?
总攻大人尝试着用神力解开金链,可刚动用神力,灵魂就被弹出了身体。
世界构架已经完善,不允许不科学的事情发生。
不能用神力,也不能被发现换了魂!
世界意志将条约直接打进了总攻大人的脑子里,总攻大人轻笑一声。
这可有的玩了。
他飘走身体上方,这具身体年龄看起来很小,十七八岁左右的样子,面容冷清,有些稚嫩。
在办公室里,刑厉恩看着监控里他倒地的一幕,放下公务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飞奔过去。
不到五分钟,他就出现在了总攻大人面前。
看着主角的气质和容貌,总攻大人在天道的条约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将这样帅气的男人,不干干,可惜了。
“你别以为这点小心思我会看不出来,想要装病逃走?别说只是病了,就算是死了,你也得在这陪着我。”
刑厉恩蹲着,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的对他说。
手下的温度不太对,他翻过他的身体,抚上他的胸腔,心脏好像真的没跳了。
他整个人愣住,脑袋里一片空白。
在这时候,总攻大人终于再次融入进了小可怜的身体里。
他读取原主人的记忆,发现他十四岁就被父母送到了主角的床上,主角用菊花对他刚成熟大吊的所作所为,一度在他心中造成十分严重的心理伤害。
他一次次逃走,就希望像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上学,活着。
这人设完全是一个白莲花小受啊,多亏了主角一直顾忌着他的身体,没动他的小菊花,否则就只能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你害怕了?”
躺在人怀里的小可怜突然睁开眼嘲笑着眼前的男人。
“你又在戏弄我!”
男人的语气沉静又压抑。
“对,那又如何?”
“那就罚你,灌满我。”
男人脱下身上的西服,饱满的肌rou和小麦色的皮肤相得益彰,健壮有力,非常耐Cao的样子。
总攻大人故作厌恶的后退远离,男人一把搂住他的腰,轻咬住他的喉结,在长期的条件反射下,总攻大人毫无意外的硬了。
他本来就是赤裸的,由于情欲的难以克制,玉白的皮肤被男人粗糙的手捏出好几个指印。
男人在西服口袋里掏出药膏就开始扩张,菊花看起来比肌rou还要紧致。
总攻大人看了看自己立起来的性器,这样有力的菊花,真要用力的话,会被夹断的吧。
潦草扩展后,男人一把把白莲花推倒在地毯上。
娇生惯养的皮rou硬是疼弄出了眼泪,对于这推一把就哭的身体,总攻大人觉得真的很新奇。
这样的角色,完全是为了被草而生的吧。
他看着男人,犹如看着地主家的傻儿子,明明把这小白莲干一炮就可能服软的事,偏偏让傻孩子扯出这么多个幺事。
两个零在一起是没有结果的,强迫他人做一更是不可取的。
男人看着他不情愿的眼泪,嘴里满是苦涩,但身体也没有停止,依旧在他身上煽风点火。
“沈沅,你真就该死在我身上。”
他一下坐在沈沅的大屌上,菊花有力的收缩着。
紧紧紧松紧。
节奏十分老道,总攻大人差点Jing关失手。
躺在地毯上被菊花强上的总攻大人偏过头,泪流满面。
他一副被玷污了的凄苦模样,让刑厉恩心里堵的慌。
总攻大人也不想哭,但这太紧了,勒得疼,身体控制不住的掉眼泪。
“你放开我!”
“你做梦!”
刑厉恩完全不在乎身下人都反应,自顾自的捅着自己的铁菊。
总攻大人想拍拍他的屁股让他放松点,但还没抬起手,脑袋就一阵恍惚。
拍他屁股毁人设。
难道得被他脐橙一辈子?那谁受得了啊。
菊花是铁的,但鸡巴不是铁的,肠子里面暖倒是很暖和,但被一堆小皮筋绑两圈扎住的暖和,谁能受的了。
身体出于习惯,勒着勒着就射了。但射完后的身体一阵发虚,手都抬不起来。
刑厉恩解开沈沅脚踝上的锁链,抱起沈沅去浴室清理,射出来的Jingye淅淅沥沥的顺着大腿流了一地。
第一次被公主抱的总攻大人恍惚间想到,这以后解决生理问题都要人来解链子?难怪沈沅想逃,这日子,我也得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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