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马车缓缓停下。耳边簌簌流水,鼻尖幽幽花香,江风凉爽,叶过无痕。
前方却十分热闹,似乎有个酒楼,应有数层,宾客满座,佳人才子,把酒言欢,应该很气派。不知怎的,却总觉得那酒楼上,有道目光正在灼灼盯着我,让我莫名有些不自在。
“阿甯,这边来。”重峦柔柔牵过我的手,带我往右边走。
甬道狭窄,马车难行,他拉着我穿街过巷,身边行人像流水般划过,喧嚣渐渐隐去,耳边唯有竹叶纷纷飘落之声。
“前面就是了。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和江离去说一下,马上回来。”
我点点头。
“你们,看好这位公子。”身边传来几位怯怯的应和声,应当是仆人。
看来重峦在家中很有威严,不然这些下人何以连声音都隐隐带着畏惧。哈哈,没想到看起来温柔舒朗的重公子是这样的人。
不过,我也总感觉,他的性格有点让人看不透,时常变来变去。
侧身细听,竹叶千重,翠樾万丈,风过簌簌,仿若沙沙细语。此处僻静清幽,浮岚暖翠,澹如秋水,好一片福灵宝地。如果真是在此地养病几日,深陷膏肓之疾者恐也怡然快哉。
希望我也能快些好起来吧。
颈肩忽然传来温热的触感,我待要逃,紧接着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肌肤相碰,那人的脸颊深深埋入了我的颈窝,火热的气息不断喷向我。
“谁?!”眼前一片黑暗,又使不上力气,我只能尽力去推。
“阿甯,”声音低哑,在我耳边说着悄悄话般,“知不知道这些天来,我有多想你……”
是重郎?
我有些无奈地笑,手上不再推他:“别闹。你去说好了?”
忽然,我的眼前多了条冰凉触感的绸缎料子,正好遮住我眼睛的宽度。
我笑:“为什么蒙上我的眼?”
他双手从背后环抱住我,紧紧地,仿佛我们分开了许久,那拥抱竟满是相思之情:“白缎配你很合适。”
哈,这的确像是重峦说出的话。
他开始蛮横地吻上我的耳垂、脖颈,正想一路向下,我亦心跳不止:“还在外面呢……进去再……”
他的唇霸道地覆上我的,贪婪吮吸着。继而在我耳边喃喃:“听你的。”
我还没意识过来,突然被打横抱起,只得摸索着探上他的脖颈轻轻勾着,我想,我的脸应当红了。虽然不是第一次和他做,但这次的他,似乎尤为霸道,让我莫名有些心跳加速。
风穿耳而过,空气急速向下堕去,倏忽之间,他带我飞入一间房。
我好奇地问:“怎么不走正门?”
他将我放倒在床,俯下身便来解我的衣裳,语气带了几分邪魅:“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见我的甯儿呢?”
衣衫层层褪去,皮肤陡然暴露在有些冷的空气中,我有些不好意思:“你今日哪来这么多胡话。”
他攀上来吻住我的唇,贪婪地嗅着我的气息。手上动作亦不停歇,急躁拂过我全身每寸皮肤,吻得入神时,呼吸声也变得粗重。
“甯儿,我才不在几天,就有了新欢了?”他火热的气息喷上我的耳垂,我感觉浑身一阵酥麻。
我用手勾住他修长的脖颈,有些不解:“我不是一直同你在一起么?”
奇怪的是,他没再说话,只是在我身上不断游移,时吮时吸,时咬时舔,无数电流涌遍我全身,早已敏感不堪。
“嗯……”我忍不住发出呻yin,两条腿夹住他的窄腰,好让他再贴近我些。
“甯儿倒是越发熟稔了。”他似乎勾着嘴谑道,一只手不住抚摸我的ru尖,我的身体不住颤抖,“这么敏感?”
“好……好舒服……”
胸上传来一声冷笑,我的ru尖随即被温热包裹住,随着他的吮吸逐渐胀大,他的啮咬又让我酸痒不已,两只手勾得他更紧,我感到他的分身蹭在我的身上已经灼热坚硬,我的又何尝不是?
“啊……”
我的后xue本已开始shi润,缓缓翕合已是饥渴,他似乎懂得,将手指塞了一根,后xue便死死吸住他,不愿让他离开。股间因塞了异物,我的腿也在他腰上攀爬游移。
“还是你的xue会吸。”
我有点生气与疑惑,脸上一定已经红透:“你,你还插过别人的?”
他被我逗得一笑,安慰般地给我一吻:“没有,我只插阿甯,插你一辈子,可好?”
这么yIn秽的话,亏他也说得出口。我别过脸去没有理他,心里阵阵暖流划过。
等离开了鬼车,我们就……
“啊……!”他塞入后xue的手指不知何时变成了四根,缓缓抽插之时,我感到xue口红rou也被带得翻了出来,那yIn水就顺着流出。
“甯儿想让我插进来么?”
他用舌尖灵活地舔弄我的耳垂,搅得我浑身酥痒难耐,遏制不住地呻yin和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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