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珀特被蒙上了双眼,大着肚子跪在演讲台上。
演讲台他没少来,只是没想到他会以这样一种方式登上来。
赫珀特浑身酸痛,眼前一片昏暗,思绪反而没了限制,越想越远。在会议室的记忆并没有因为药物的影响而褪色,反而无比清晰,一些赫珀特根本不愿回想细节的历历在目:他跪在会议桌上任人观赏自已的私xue,那些人当着他的面如何玩弄圣子,圣子如何……
一想到这,一股无法抑制的痛苦与愤怒涌上心头:他们怎么敢这样对待圣子!
赫珀特气得胸膛起伏,可观的胸肌泛起一阵阵ru波,引人注目。他被戴上了止咬器,口中被塞了鸡巴形状的口塞,这股郁气也没能顺利地被排出去,反而憋了回来,快要缺氧的感觉令赫珀特浑身肌rou用力,隐隐泛着红。
前圣骑士长此刻还不知道现在自身难保的是他自已:之前用于捆绑圣子的那几根红绳现在到了赫珀特自已身上,赫珀特故意忽略的小腹被灌满了yIn药水,唯一的出口只堵了一个粗大的绳结。再往上一点,红绳在赫珀特劲瘦的腰间打了一个暧昧的传统用于包装礼物的蝴蝶结,这让赫珀特看起来就像一份准备被送出去的礼物。
赫珀特还未想到这个,或者说他还不愿意去想,自已的这一身装扮的意味并不仅仅在于羞辱,背后还有这么一层含义。
喧闹声越来越多,赫珀特浑身绷紧,是那种救了他许多次的直觉,他察觉到越来越多人进来了,越来越多的人的目光汇聚在他身上,危险也越来越近了。
赫珀特听着站在他身边的主持人宣读将他贬为圣院性奴的决定,一番冠冕堂皇的谈话结束,眼带被突然解开。
他前面环形分布的座位里坐满了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赫珀特浸在众人jianyIn的目光,羞愤交加。
旁边的主持人可不管赫珀特怎么想,他笑眯眯地Cao纵着束缚着赫珀特的锁链,开始了他的教学。
由上往下,首先是赫珀特漆黑的短发,这没什么好说的。主持人将手插入赫珀特的发间,兴致勃勃磨挲了几下道“在某些场合擦Jingye会非常好用”,然后就一路往下摸,从赫珀特坚毅的眉目,再到止咬器。
止咬器泛着金属特有的冷光,主持人用力按了按,仿佛隔着冰冷的金属摸到了柔软的嘴唇,赫珀特嘴里面的阳具形口塞也被主持人按得深入,拓入最狭小柔软的内里,“唔……”赫珀特被弄得眼角生理性泛红,虎目却依然狠厉。
赫珀特头上好几块大屏幕早已亮起,尽职尽责地为众人展示赫珀特的面部特写。
赫珀特此刻的薄唇也会跟他眼角一样红吗?人们窃窃私语。
主持人却打断了观众们的跃跃欲试,宣称赫珀特的脸部已被一位大人物预定,非特殊情况不得解开止咬器。
观众席里又起了声浪,赫珀特听着其他人对自已的身体指手画脚,俨然一副自身已是他们所有物的样子,内心气愤不已,但苦于手脚被铁链所缚,只能暗自忍耐。
主持人看着这民怨沸腾的场面,倒也不慌,等声浪稍有平息便不急不慢地补充道:“当然,如果有人想夺回赫珀特脸部使用权的话,那也不是不行,不过嘛——”
主持人手指微动,一道雷电应召而来,击穿了他们面前的地面,白烟冒起,还传来一股难闻的焦糊味。
掌握雷电权柄的主持人依然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要先打败我哦。”
赫珀特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主持人的声音很是陌生。
“接下来——唔是nai子。”不知是兴奋还是什么原因,主持人的声音有了低低的喘气,但如果看到了赫珀特的两块健壮胸肌就明白了主持人的异样。
镜头将赫珀特的胸肌完美地展现了出来:红绳将它们勒得高高挺立,上面还有隐约的指痕,肿胀的ru头沾了透明的粘ye,反射出靡靡的光,有观众质疑赫珀特的ru头私底下是否已经被人狠狠吮吸过了。
“这可冤枉了,那些粘ye是专门的催ru药,赫珀特的nai头是没有被人玩过的,说不定第一次吮吸到它们的幸运儿会有什么惊喜呢!”主持人听到质疑声,连忙高声解释道。
时间紧迫。但主持人还是依依不舍地狠狠揉捏了好几下赫珀特的胸肌,才肯放开那方yIn荡的大nai子。在众人的目光中,赫珀特的胸肌感觉好像要烧起来了,以至于主持人的手一握上去赫珀特就忍不住挺了挺胸,喉间溢出了甜腻的呻yin。
这当然也被众人看在眼里,听在了耳中。有暴躁的骑士狠狠地骂了一句sao货,干脆将手伸向了自已高耸的下身,旁边清高的法师也一改往日的高高在上,因为放眼望去,不少同伴已放下自持,对准赫珀特的脸自慰起来。
赫珀特听到了,明白自己是因为被下了药,但难免还是会为了自控力的下降而感到羞愧。
毕竟,圣骑士长赫珀特可是一向以自已的自制力而为荣的,如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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