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犯错了。
犯错了被罚是很正常的事。
吧?
想到这,赫珀特又眨了眨眼——这几乎是他全身上下唯一一个可以自由掌控的器官了,他试图将快流到他眼睫毛上的不名ye体抖落下来。
很可惜,他失败了。
那些混合了Jingye,尿ye,以及他的汗ye和泪水的ye体有些凝固了,粘在了头发上,更多ye体源源不断地往下落,顺着他shi漉漉的眼睛,额角,鼻尖,发尖,一滴滴地往下落。
赫珀特放缓呼吸,他的颈部被固定住,不能随意低头,只有放缓呼吸,才能感知到那些ye体在他身上哪一处干涸,是胸前,还是腰身,亦或是他现在最不敢想的下体?
不能去想下体了。
但是,这个想法甫一出现,他的脑海就本能地勾勒出他下体的情况:往日垂在胯下沉甸甸的性器戴上了Jing巧的贞Cao锁,又被细小的金链子牵起,向随时可能出现的外人展示泥泞不堪,红糜软烂的小逼。
不可以去想他的女逼了,那个陌生器官,现在还在被cao得断断续续吹着水。只要有人走近,就可以看到他被锁住的性器下,紧含着仿真男器不放的小逼——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可怜儿,只开了十几天,却已经吃了那么多类型的性器,就算是含着正常规格的按摩棒也并不满足,难以填满的空虚与痒热仍然向他叫嚣着,催促着,叫他赶紧找到他主人,服软也好,哀求也好,流泪也可以,反正什么丑态主人都见过了,只求cao一cao,就算用手也行……
赫珀特思路越跑越远,暴露在空气中的小逼顺着他的联想流水流得越来越欢,一开始存在感还很强的羞耻感已经被他完全压下去了,理由也很正当——
他只是在求欢。向他的主人,向他的丈夫,索取欢爱,主人满足他的性需求是很有必要的,哪怕主人还在生他的气,但是,不是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么,也许,主人caocao他的xue就不生气了……
赫珀特越想越觉得可行,缀在后xue的犬尾感知佩戴者情绪的上扬,不自觉地摇来摇去,这可苦了赫珀特。他现在的身体任何一处变化都是致命的,尾巴一摇,带着被灌满ye体的后xue也如撑到极致的水球一样摇摇晃晃起来,前面女xue仅仅隔了一层rou壁,也受到了牵连,赫珀特不得不主动收缩起xue腔,生怕女xue里面的器具掉出来,但是这时他的狗尾还在无忧无虑地左摇右晃呢,这么一夹好像自已主动送上去给那不停旋转的死物cao弄一样。
更糟糕的是……其他部位……
不可以,不可以去想,想想其他,想想其他,想想主人,主人,主人为什么还不来,好难受,好想要……
赫珀特深深地皱紧了眉,破破烂烂的头套遮掩下的面容依旧英俊, 但与他隐忍的神情完全相反是他高翘的阳具。赫珀特视线受限,他不知道的是对他阳具的束缚其实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严格,他阳具翘得很高,蓄势待发,展现出一种雄性独有的英姿,在某种方面上,甚至可以用“漂亮”来形容它,在它的对比下,旁边用作牵引和拘束的金链子都显得黯然失色。
要很仔细看,才能发现旁边繁复的金链子只是一种装饰,真正起大作用去束缚男器的其实是更难以发觉的器具——一串深埋在马眼之中,不断颤抖的小珠子。
最末一颗珠子正正好抵住了膀胱口。既然是惩罚,赫珀特的膀胱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特别是这一次,主人好像特别生气,那么这个平时也饱受煎熬的器官被再度下了重手也是可想而知的。娇小的器官被强行灌满,随着时间流逝,尿意只会不断加重,在这时候,小珠子哪怕只是轻轻一颤,给赫珀特带来的影响也是极其恐怖的。
赫珀特的大脑每时每刻都在提醒赫珀特这颗小珠子,哪怕赫珀特竭力忽视,但他对这颗珠子的形状,大小都不得不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已会被这样一颗小珠子玩得接近崩溃,但事实的确如此,谁能在这颗小珠子——一个深埋在身体最敏感部位,不断颤抖,甚至会发电的活物面前保持姿态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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