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川县内,今夜一片死寂,黑云密布着整片天空,因着这死气沉沉的天气,街道上也是静的空无一人。
这压抑的气息好似一张无形的网包裹着整个佰川县。
富商魏府西院亮起了一丝火光,紧接着火势越来越大如巨兽一般要将魏府整个吞灭。
“不能留活口。”一位青年周身布满Yin郁的气息,他缓步走在布满血腥味的魏府,轻启唇齿,冷漠地念道。
青年从大院走到院子深处,他从小接受严酷的训练,感知力惊人:魏府里还有活人。
青年推开最后一间房子的房门,这间房子是魏府的佛堂,一所佛像屹立在房间正中央。房门大打开,青年站在门口看着佛像,背后是熊熊火光,十分诡异。
青年转头看了看身后的火光,又踏进佛堂,佛堂寂静无比,不像是有人的地方,他脚步不急不缓地走在佛堂内,最后停在了佛像身后的角落里,他踩了踩脚下的木板,木板声音有些空,他蹲下身摸了摸,是块隔板,可是打不开,应该有机关。
青年很快找到玄机之处,他动了动身后的石砖,木板松了,他拉开木板出现了一节节石梯,青年顺着石梯走了下去,地下室一片漆黑,但人的呼吸声在青年耳朵里却越来越明显。
下了石梯,地下室还有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深处有一点亮光,那灯光太过昏暗,几乎照不亮任何事物。
青年毫不慌张地靠近亮光,他握住腰间的长剑,应该是有人躲进了这个地下室吧。
然而入眼的却是像牢房一样的铁笼,铁笼之外是水泥地板,铁笼之内却是柔软的地毯,正中央有一张白色的大床,铁笼里有个穿着红衣的少年,正趴在床边玩弄自己的头发。
听见动静,少年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沉迷于用手指搅弄自己的头发。
有传闻说,魏府的主人喜欢男人,看来是真的了,不过魏府的主人已经被他杀死了。
青年用剑劈开铁笼的锁。
他打开门,少年这才回过头看他,少年没见过青年,眼睛里闪着恐惧靠着床向后退了退。
看到少年的面容,青年也是一怔,少年皮肤白到几乎透明,上面遍布了条条红痕,瞳色也偏浅是淡淡的琥珀色,两片薄唇因为生人的到来,颤抖地微张着。少年黑发红衣,头发半长过肩,靠在床边像是夺人魂魄的狐狸Jing。
青年没见过这种尤物,他稳住心神,握着剑靠近少年:“你和魏生是什么关系?”
少年张着嘴有些呆滞地看着青年。
青年举起剑用尖韧指向少年修长的脖颈,少年仰着脖子,眼里因为接触陌生人的恐惧消散了,此刻漫布着迷茫。
尖韧一点点戳进少年的脖子,少年白皙的皮肤渗出鲜红的血,他依旧不说话木楞地坐在地上没有躲。
这个少年不怕死。
青年像是明白了什么,他收回剑:“魏生死了,魏府被烧了,马上大火就会烧到这里。”要逃就赶紧吧。
青年转身走了,魏府灭门的任务完成了。
....
大火很快包裹了魏府,天气Yin沉的历害,许多人看见魏府这边的火光都站在家门口看热闹,不多时,暴雨倾盆,魏府被烧尽在雨水的冲刷下变成一座废墟。
元烛好像给自己招了个麻烦,少年跟着他出了魏府,赤着脚跟在他身后。
元烛闪身拐进巷角,少年一下慌了,跑了两步到巷子口却找不见元烛的身影,少年惊慌地四处看了看,黑漆漆的巷子确实只剩下他一人。
元烛站在围墙上看着少年,少年手足无措地站在巷子口,他又看了看远处一片火光的魏府,许多人听见动静都赶出来看热闹,深夜的巷子内又黑又怖,与外面的喧嚣格格不入。
突然间,大雨淋至,许多人被吓回了家,元烛拉起大氅的帽子隐在夜色中。
天气初秋,又是深夜,正是寒冷的时候,雨水倾盆淋在少年身上,他吓地抱住自己又冷又冻地靠在墙角。
少年抱着自己,他怀疑自己要被冻死了,颤抖着不知过了多久,一身黑衣的元烛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缓缓抬头满眼惊喜地看着元烛。
“你家在哪?”元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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