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烛带阿清去了医馆,大夫给阿清做了针灸开了药,大夫也没什么办法,阿清一到下雨天就关节痛的毛病只能慢慢养着,用药只能减轻疼痛感,调养以后可能会慢慢好转,但是近两年Yin雨天肯定还是要难受。
元烛听到这个结果不太开心,阿清一路跟着元烛回酒楼也是惴惴不安,两人安静地走了一路,元烛这才觉出不对劲,阿清从医馆出来一句话都没说过。
元烛以为阿清是因为病情无法尽快根治而难过,他不会安慰人,看见前面有卖糖人的,拉住阿清生硬地问道:“吃糖人么?”
阿清受宠若惊地抬起头,愣了一会儿,回道:“吃。”
两人在摊子前等糖人,老大爷拿起糖浆手法熟练地写起阿清的名字,元烛摸摸阿清的头:“会养好的。”
阿清点点头伸手接过老大爷递来的糖人,阿清舔着糖人依旧打不起Jing神,走到半路,阿清拉住元烛:“阿....阿烛。”
元烛停下脚步低头看向阿清。
“给....给你添麻烦了阿烛,你别不开心。”阿清小声道歉。
元烛突然明白,阿清不开心的原因不是因为他的伤病,而是自己从医馆出来一直板着脸不说话,阿清以为又给他添麻烦惹他不高兴了才心情低落不肯说话。
元烛轻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是因为这个不开心。”
阿清觉得元烛在安慰自己,不过阿烛都这么说了,阿清不愿再达拉个脑袋惹阿烛烦心,他打起Jing神笑着点点头。
二人回到酒楼,阿阳正在热情跑腿,看到元烛和阿清忙完手上的事跑了过来:“阿清!掌柜说你要是闲着没事做可以帮忙打打杂!”
阿阳说完又迟疑了起来,他觉得阿清病恹恹的,元烛也在一旁板着脸看他,他的语气瞬间弱了下来:“是....是段掌柜说的,要....要是不舒服的话,阿清还是好好休息吧!”
阿清却摇摇头,露出笑颜:“好....好呀,我....我能干什么呀?”
阿清跟着阿阳走了,元烛上了楼,径直走到一个包间内,他拉开帘子走进去,包间外朝阳台阳光正好,内接围栏正好看见大堂。
段佩正在跟王爷下棋。
“回来了,小傻子的病情怎么样呀?”段佩撑着脑袋问道。
元烛给王爷行了礼:“你怎么会让阿清去给阿阳打下手?”
段佩原本就要输了,此时得了理由一扔棋子兴致勃勃地跑到围栏前看向楼底的大堂,王爷对着被打乱的棋子无奈地笑了笑。
阿清换了身灰黑色的衣服,他不像以前那么怕人了,可是说话结巴有些交流障碍,阿阳便教他擦桌子和收碗筷,阿清学的很认真,阿阳没教两下,阿清便担任起收拾桌子的责任,一桌人刚走,他赶紧上去,仔仔细细把桌子擦地格外干净。
段佩笑道:“他也就配给阿阳打下手了,除了打杂,他也不会别的呀,我让他去算账,你问他,他会么?”
元烛皱了皱眉头。
段佩撑着栏杆继续说道:“小傻子不是干的很开心么?什么都不让他干,把他保护的好好的,看着像是为他好,实际上,他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就算现在将他赶出酒楼,他也没有指责我们的理由,不被需要的人才是最不安心的人。”
段佩突然带着玩味的语气说道:“阿清打杂是在帮我做事,你也可以问小傻子讨要报酬呀。”
段佩一天到晚污言秽语的意yIn阿清,元烛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王爷轻笑一声:“能说会道的,这棋还下不下了?”
段佩摆摆手:“不下了不下了,你看不出元烛对阿清不一样么,梦岚和你关系最好,你都不帮帮她?”
王爷耐心地将棋子一一理好:“小妹本来就和元烛不可能,她自己早晚会明白,她愿意如何,怎样才会开心,我都管不着。”
.....
元烛独自一人坐在房间的阳台上,他手握利剑用绢巾擦拭剑刃。小黑熟悉了酒楼的环境,没事就会到处瞎跑,它在屋外飞檐走壁,发现主人回到房间,也迈着小碎步从窗沿跳回房间。
元烛伸手摸摸小黑的下巴,小黑舒服地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讨要报酬么?元烛想起捡到阿清的当晚,阿清主动亲他想要讨好他,他也总是趁阿清生病的时候亲阿清,阿清的嘴唇很香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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