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许承言总是在忙,所以我其实很少能见到他,而许蔚然则是被许承言斥责不准带人回大宅之后,便很少回许家,大概是在外面花天酒地,玩的不亦乐乎,偶有回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各种信息素的味道,少不了又被许承言呵斥一番。
许蔚然似乎是极为厌恶我,据说许夫人之所以去世,是因为知道我母亲的存在后,积郁于心,才会在生下许蔚然不过一年便撒手人寰,所以他每次见到我不是冷嘲热讽,就是故意将我推在地上,看到我身上带伤他的心情似乎会变好。
我想其实许承言也同许蔚然一样对我痛恨不已,只不过他的涵养不允许在我面前露出任何嫌恶的表情罢了。
然而在十五岁那年,许蔚然对我的态度却忽然发生了转变。
记得那是夏日的某一天,我从学校回到许家,因为下午有一节体育课,身体流了许多汉,透明却又闷热的校服紧紧贴在皮肤上,实在令人感到不舒服,况且下身那处恶心的地方也被布料黏住,似乎渗出了除汗水以外的其他ye体。
于是我在房间内匆匆脱了衣物想去浴室清洗干净,然而正当我背对着房门脱下所有衣服时,却隐约闻到房间中似乎多了另一股香味,貌似有点像夜来香,虽然自从八岁那年便再也没有闻到过这股味道,但是我向来对气味过于敏感,所以即使只是夹杂在空气清新剂中的细微香味,还是被我捕捉到。
当时我以为是许魏然经过我的房间时无意中留下的信息素,可是就在我转过身的时候,却忽然发现房门似乎开了一道缝隙,我心中瞬间一阵惊慌失措,方才进门时我再三确认过自己关好了门,而此时却好像被人从外面打开,我难以想象会有人躲在那道缝隙中偷窥着这房间中的一切。
就像我之前说的,因为身体特殊的原因,我总是格外谨慎,在学校中就算是无人的厕所我也是要到隔间内去解决生理问题,因此这世上只有母亲知道我身体的秘密,而她已经离世多年,现在已经没有人再知道这件事,纵然在许家并没有什么人会特意来我的房间,我还是会步步小心谨慎,以免被人发现秘密,所以我肯定刚才一定有人来过。
这样想着,我浑身开始冒出冷汗,于是重新穿上衣服,心中忐忑不安的打开门,然而偌大的走廊里没有任何人,地面因为铺着厚厚的地毯,即使有人经过也听不到声音。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忽然走来一个身影,等他走进了我才看清楚是张伯伯,他是许家的管家,一个年过半百,鬓边已经花白的老人,他平日里待我极好,刚到这里时时他处处教我一些事情,不像大宅之中的其他人,视而不见都算是好的,若是遇到狗眼看人低的便会在我身后吐唾沫,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
我向迎面走来的管家招了招手,他见是我之后,朝着我微微笑了一下。
“张伯伯!”我唤了他一声。
“小少爷,您有事吗?”他似乎并不惊讶我为什么叫住他,毕竟平日里我总是沉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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