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安走进内室时,周君戎正侧躺在床上上酣睡,屋里烧着热炭,热得盛世安脱了外衣,他随手把外衣搭在一旁,然后脱了鞋袜,吹熄了烛火,上了床。
周君戎动了动,半梦半醒间唤了一声:“世安?”
“是我。”盛世安在他身侧躺下,伸手把他搂进怀里,“才从宫里头回来,叫哥哥久等了。”
“睡吧。”
醒来时天将亮未亮,黑暗与光亮在室内驳杂成一片,屋里头炭火的热气与熏香交缠在一块,勾起心里头的懒劲儿。盛世安被熟悉的黏腻感唤醒,他睁开眼,感受着手臂所触之处的柔软,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天光未亮,他心底却愈发清醒,身侧人呼吸清浅,仍是睡着,盛世安轻轻唤了几声:“哥哥,哥哥。”俱无回应。
他稍安了心,撑着身子起来,就着隐约且朦胧的光勉强将周君戎看清个三两分,他忍不住低头,把唇贴在周君戎的脖颈处,感受着唇下肌肤所传递的温热与细腻的肤感。
疯了,但疯的又不止这一次。
他搭在周君戎腰上的手动了,慢慢地移到周君戎的衣襟处,将手一点一点地探进去,直到触到一团滑腻的软rou。
不管这种事做多少次,盛世安总会感到紧张,而在这份紧张之余,还夹杂着异样的满足感。他的脸颊开始发烫,心跳狂乱得毫无规律,手也隐隐有些颤抖,尽管如此,他还是将整个手掌都抚上那团软rou,然后稍稍合拢,将其虚虚握在手心里。
周君戎生了一对小巧且柔软的ru苞,尽管盛世安曾因此有过短暂的困惑,不过因为他只是在偶然间发现的,因此连问出口的机会也没有,更何况他还想假装一无所知,好能在周君戎无知无觉中再做这类龌龊事。
他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掌心下的软rou,感受着手心处逐渐硬挺起来的触感,他的下身硬得生疼,浑身都热极了。蒸腾起来的热气往上翻涌,叫他整个人都热得昏沉起来。
直到一只shi软的手握住他的手臂,才把他从热水里捞出来。
“世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尽管前一秒盛世安还热得淌汗,此刻他却觉得寒冷无比,全身都忍不住地想打哆嗦,好在他忍住了,才不至于抖起来。胯间的硬物托这句的福,自行疲软下去了,不再胀痛得使他难受。
“我……我……哥哥……”他慌乱得语无lun次,哪怕再舌灿莲花,他也说不出一句为自己开脱的话。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今年十七了,在大盛,他这个年纪都可以做父亲了,哪里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这叫他怎么对着周君戎说出口,他对平日里又亲又敬的周哥哥生出了妄念,而这不过是妄念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他还有更卑劣的想法,原本是打算循序渐进地付诸行动,但现在,一切都将结束了。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哥哥。”盛世安看着周君戎,尽管在半明半暗的视线里,并不能叫他把他的周哥哥看得清晰,但只要看着,就像是生出了巨大的勇气,“对不起,哥哥,趁你熟睡的时候,摸了你……”
他会厌恶的吧,往日那总是言笑晏晏的脸上会换上一张怒气冲冲的脸,他会骂自己,打自己,这些他都可以忍受,毕竟是他有错在先,可若是他今后不再与自己来往,该怎么办?光是想一想,盛世安就生出一种把人用铁链子锁在床上的冲动。
你可以厌我、恨我,但不能不要我。
他盯着周君戎,眼中翻涌着危险的情绪,像是里面关着一只凶猛的野兽,正在怒吼挣扎着想要脱笼而出,而周君戎的态度就是打开铁笼的钥匙,倘若周君戎流露出对他一点儿的恐惧或者是厌恶,这只野兽就会控制不住地挣脱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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