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虞言便乖乖的跟着樊鸿钧回酒店。
结果刚一出包间门就听到安颢嵘极具嘲讽的声音。
“怎么?你就这么贱,这是眼看着在我这得不到什么好处了,就急着找新的金主……”
撞见这种一听就是人私密的事情着实尴尬,俩人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安颢嵘对面站了好几个人,看着除却最前面的两个青年,剩下的人更像保镖,在这种地方莫名的非主流。
两个青年。一个像是欧亚混血,粟色的小卷发,蓝眸,身上有一股欧洲老贵族的绅士气质,哪怕是面对如此羞辱的话语和难堪地场面,也仅仅是略低着头,脸色苍白。
而这样的场景却不免让一旁看热闹的人觉得他软弱可欺。
樊鸿钧只觉得那个混血十分眼熟,但他肯定,自己和对方没见过面。樊鸿钧盯着对方,尤其是那眉眼处,他说不上来的亲切???
虞言在这人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息,第六感告诉他,这个青年绝对不是他现在表现的这么温顺。实践也证明,对方确实是个妙人。
另一位喝的酩酊大醉的青年,得幸于虞言这几日独自在酒店的无聊,翻看杂志时意外看见过他。
具体是记不得了,大概倒是记得点,近几年建筑界颇负盛名的天才设计师,国籍本是z国人,几年前移民H国,最近刚得了个什么奖,风头很盛,据说在生活中是个稳重的人。
而现实狠狠给那个杂志打了一巴掌,它所称赞的稳重设计师在虞言眼睁睁地情况下,抽了一支走廊上装饰用的鲜艳红玫瑰,将花递给扶着他的青年,嘴里念念有词,“我是朵娇花,请不要怜惜我……啊,用力啊,你今天怎么不用力了……”
扶着他的明时(“明时”是人名)恨不得将这位喝醉的学长丢在这算了,明明醒着的时候成熟稳重,人人称赞,怎么一喝酒就成这样了。
还用力?shit!
安颢嵘对他印象本就不好,这再一误会……自己今后的处境更艰难。
我们天才设计师看青年不肯接花,还在念叨着,“用力,用力啊!”
说着,就将手中的花jing用力一折两半。
这一幕看的虞言目瞪口呆,嚯,他自己都不敢这么玩!
忽然,樊鸿钧沉着脸直径走上前去,对着安颢嵘用质问的语气道,“这就是你之前告诉我的,非阿依不娶?会好好照顾她?”
那你现在这棵外面的野草又是怎么回事?
安颢嵘没想到樊鸿钧出来的这么快,他还以为这俩人会在里面干些什么。这一幕被樊鸿钧看到了,他眉头拧得更紧,对明时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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