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高悬,清风拂面,枝头有燕归来莺语乱春,又是一年春好处。
一袭月袍黑纱的削瘦身影挺拔如玉的站在华廊下,眼睫低垂,目露沉思。
“六郎。”身后远远地响起一道轻轻的呼唤,金戈撞玉盘的珠翠雨落,娇音清脆轻缓。
“六郎站在此处,是在看什么?”
他应声回头,薄薄抿起的唇畔终于上勾,浮起点点笑意。
他唤:“丫头。”
语落,一抹海棠红从远到近的飘然而来,转眼倏忽落在了他眼前,袅袅艳色的衣纱飘散在风中,犹如满山的海棠花盛开,有只最艳丽的蝶儿在花丛中舒展着艳翼,翩然飞舞。
跟随落下的,还有一只绵软白皙的手掌。
这手径直摸上了他的脸,姿态轻柔如抚摸上好华贵的瓷器,唯恐多用一分气力都会把他碰碎了,而那双倒映着男子面孔的琉璃眼瞳里已是盛满溺出的温柔怜爱。
看罢,男子敛目温笑,眉眼低顺,任由眼前人反复眷恋抚摸着他的脸庞。
他的乖顺姿态自然让她极为动心,或者说他无时无刻都在让她动心,因此她摸了会儿,又亲了他唇角两下,便把这人紧紧抱住,捁制在自己怀中,像是抱着自己最心爱最宝贵的无价之宝。
鼻翼蹭在他颈窝深深嗅了一口,鼻间充斥着淡淡的,熟悉的幽幽冷香,香气中又混着满院海棠,是一种足以乱欲迷情的香味,她深闻了许久,才轻声询问:“六郎方才在看什么这般认真?”
“没看什么。”男子的视线投向远远的前方,又看向她,“只是在想,你何时回来。”
她闻言便笑了,心满意足,而又欢喜至极:“六郎是在想我?”
“自然。”男子慢慢垂眼,密重的鸦色羽睫搭在他眼帘,投下小小Yin影,破蛹而出的蝶翼振翅般的脆弱。
她看着看着,便连人带心的迷失在他那片浅淡脆弱的Yin影中,再闻着那包围着她的幽幽清香,一时间不知今夕何夕。
下一刻,男人就被眼痴心迷的她抬起了双胯,抵在背后的廊柱,遂猛一挺身,半根没入。
两人的衣下竟是都未着一物。
男人背靠廊柱,两只原本矫健有力的长腿靠在那纤细不足一握的腰间连连颤抖,足背弓起,有坚硬粗壮的厉物旋进了最柔软脆弱的地处,往里面缓慢抵入,九浅一深试着前往更深的地方,一点点强硬的破开紧涩堆积的嫩rou。
他微微转过头,羽睫蝶翼般的轻轻颤抖,背在身后的手用力绞紧,指尖陷入rou里,划出深色的红痕。
抱着他的海棠花没有察觉,一双细白双腕拽住他两条大腿,使劲的把无意识欲合拢的双腿扯开,竭力把自己往更深更紧的地处送去,那里面每一块都在紧紧的缠着她,却又欲拒还迎的推着她,令她琉璃色的漂亮眼珠舒服的眯起。
随即,男子的胯部又被她不知足的压向小腹。
进入已是到达一种可怖程度。
直到这时,女子终于开始动了,却是这一动,力道大的就恨不得立时捅穿他,全身的骨架都快被她这一下撞得碎掉。
男子的身体痉挛似得往上轻弹了两下,像是一条浅搁湖边的涸辙之鲋,带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他唇角抿紧,咬紧牙关,勉强撑起塌陷的腰,顺着女子已是迫不及待的摁着他猛力耸动的动作起伏。
即便男子已然如此配合她顺着她,女子还是不满足的,就像是一个在沙漠里干渴太久的旅人,在频死之际终于遇到了绿林里静谧等候的一湾水泊。
即便双手捧满了甘甜的泉水,嘴里都是甜美的水ye,可她还是觉得不够不知足,索性把头都埋入了温柔包容的水泊里,一次性要喝得够本,喝得撑死也不肯起身。
于是,女子就这般把她视若无价之宝的宝物压在坚硬的廊柱上,一手扣紧他狭窄结实的后腰,一手抓住他的左腿根部,将他整个人锁在自己怀中,与自己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中间连一点缝隙都不留,再次狂猛的狠厉顶入,带着无情索要的狠劲与贪婪。
即便再擅忍耐,男子终是受不住她这股不要命的狠劲,却只是低低的哼了一声,腹肌蹦得紧成一块,上面遍布汗水津津,颗颗晶莹汗珠顺着弯曲的腰线滑落,然后融入两人的交合处,再被短暂快速的抽插动作撞碎成细小的水珠。
有些跟随粘腻碎沫的ye体顺着腿根流下,有些则被女子凶狠冲撞的力势冲入了衣内深处,粘腻的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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