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为撒子说奇怪勒,因为这是一个春梦,还是一个令人难以启齿的春梦。
路途遥远,坐着马车颠簸了千里,又乘剑往上飞行了不知道多高,起码有几百米高,真是给他搞得心身俱疲,累得快要半瘫。
累的他连晚饭都没吃就爬床上躺下了,实在太累太困了,几乎是一闭眼就睡着了,而且睡得非常沉,跟头猪似的,还好不打呼。
睡了不晓得多久,感觉有人摸他,一开始以为是恶作剧,乌拉连眼皮都没掀开就挥挥手嘟囔着“走开走开”,不成想人没撵走自己的手反而被抓住了。乌拉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儿,想着莫不是有贼进了房,在他身上翻银钱?想睁开眼睛查看情况,但素!睁不开,身体有感知就素睁不开眼睛,给他气的够呛。
乌拉只能张开嘴巴说话了,“大哥,我身上就一点银子,你想要就拿去,除此之外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真的。”
皇帝老儿赏的万两白银被他藏空间了,所以他身上就剩了几两碎银。
摸他的人听了却是压低声音道“有没有,探寻过方知”,乌拉只觉得那个声音近在咫尺,好像在他耳朵根儿说的,不过已是炎炎夏季,那人呼出的气息却是凉飕飕的,冻的他脖颈起了一层鸡皮,牙关都止不住打颤。
恍惚间,乌拉冒出一个荒诞的念头,他是不是做梦梦到了冰神?
被称为冰神的男人从乌拉领口钻进一只手,抓住他的小ru头揉捏。
夏季衣物单薄,又没有风扇空调,御剑飞行时倒不觉得热,进了房间没一会儿体温就慢慢上来了,但乌拉太困了,困意战胜了热意就这么睡了过去。
男人的手指拂过他脖颈时他就被冻得一哆嗦,感觉摸在皮肤上的不是人类手指,而是冬日里雪后屋檐下结的冰凌子,侵肌刺骨,冷的心肝脾肺都要绞紧三分。
待到冰凉的手指触摸到自己都不曾过多关注的隐私部位时,乌拉惊得欲弹起身,却恍然发现自己的双腿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下半身根本动弹不得。想要大声求救时,嘴巴却被微凉的圆形物体塞住了,以至于吐不出半个字。
ru头上的手指虽然冰冷寒凉,但玩弄起来的手法却是异常色情,先是揉捏待ru头慢慢硬胀挺立,又用指尖挖抠ru孔,其余手指绕着ru晕打转。
起先因温度太低的物体接触热烫的皮肤引起排斥,乌拉整个胸膛战栗不断,ru房四周的鸡皮疙瘩就不曾退下过。可渐渐地,自ru头起几缕细小的电流消散开来,隐没于大脑皮层深处。
乌拉的阳具竟颤巍巍翘起了头,这着实令他慌乱。虽然上辈子被女人伤过,这辈子不太热衷女人,可是这不代表他就要搅基啊!若摸他的是女人,就算瘦点小点他也勉强能接受。可他娘的摸他的人是个男人,男人!就算是冰神那也是个男人,他不要和男人搅基啊!
不想搅基的心非常强烈,强烈到挣扎着又将ru头往男人手掌中送了几分。
“saoru”
清冷的声音中竟裹挟了一丝笑意,一丝促狭。
乌拉听了男人的两个字差点破口大骂,为什么差点,因为嘴巴被堵住了骂不出来,他只能在心里疯狂咒骂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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