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京赶考的谢兰,在临安城郊的客栈留宿一夜,偏巧不巧,叫他撞上曾经读书时的冤家对头毛子瑜。谢家是小地方的破落户,毛子瑜是临安太守的长公子,因为纨绔放浪,屡教不改,被家里扔到偏远私塾关了两年。
毛子瑜被关了多久,谢兰就被玩弄了多久。来的时候毛子瑜心中充满怨怼,两年之后,他不仅一扫Yin霾,反而颇有不舍,恨不得将谢兰带回家去,永远豢养起来。
往事不堪回首,谢兰苦读十载,为的就是不再受人恶气。临走前他变卖家里祖产,路上遇到一个父亲卖子的,他看着可怜,就买下来做了书童,起名良吉。
买回来之后,他才发现良吉有些痴傻,虽说谢兰叫他做什么,他听得懂,立刻就做什么,然而只像头动物,全无自己的主见。
即使如此,谢兰反而与他有种同命相怜的悲哀,待他不薄。
两人就这样驾着一辆小破马车,在临安郊外一家客栈暂停休憩。本来他只是吩咐良吉拴好马,自己坐在棚子里吃茶,后来天色忽然暗了,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没多久雨下大了,远处传来一连串杂乱的马蹄声,正是一群少年贵胄结伴来这里躲雨。
良吉拴好了马,便扭头想找谢兰,可是一时没有找到,他傻傻地站在路边,扭头四顾,忽然闻得一声“吁”,却是谢兰的老熟人,骑着一匹宝马,踩了他满头满脸的泥点子。
谢兰远远地就认出了毛子瑜,一时吓得不敢出声,弓腰躲了起来。他在心里念叨,盼望良吉赶紧走开,结果毛子瑜竟然笑嘻嘻对良吉问话,半晌没有得到应答,他唤来两三个家丁,直接将良吉扛走了。
这时雨停了,可谢兰喝不进茶去,硬着脑袋进了客栈。
他向小二打听到毛子瑜的房间,犹犹豫豫,两次三番地退缩过后,终于还是放不下良吉,他走到毛子瑜的房门口,轻轻敲两下。
门开了,毛子瑜的眼神落在谢兰的身上,针扎似的,叫他觉得自己仿佛没穿衣服。
然而毛子瑜却只说一句:“真寒酸哪,看来离了我,你什么也不是。”
谢兰点头附和,而后小心翼翼地开口比划:“我方才看你带走了一个这么高,这么瘦的男孩,他有点傻,是跟我一起的,你能把他还给我么?”
毛子瑜深吸一口气,忽然微微笑了。他长得很好看,具有隐约的邪性,一看就是大家里受宠惯了的。
“你还记得,我们在私塾那两年吗?”毛子瑜一把拉他进屋,顺手将门栓柱。
“记得。”谢兰颤颤答道。想忘也忘不了。
“那你后来想没想我?”毛子瑜
“想,自然想……”谢兰违心相迎。
“想我什么?”
“什么都想。”
毛子瑜似乎比较满意,他抓住谢兰的左手,伸进自己的亵裤里面,他的那活儿简直不像人的性器,而几乎如同驴鞭,此时那玩意滚烫地立着起来,钻到谢兰的手里:“它也很想你。”
谢兰瞬间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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