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烟不让他走。

    燕烟牵着燕岸的手，顺着自己的身体向下探，引他去摸自己的xue，那里正翕动着，像它的主人一样乖巧。

    燕岸的手指刚挨上去就像被烫了一下倏地缩回来，他挣脱燕烟的手，整个人都坐直了。shi润的xue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委屈地止不住哭泣。

    燕烟将被子掀开，裤子重新褪下，他一面抬头盯着自己羞惭的父亲，一面自己动手安抚那张小口。手指毫不犹疑地没进去搅，xue痛了一下就熟练配合起来，只像一对好友在街上相遇后随意地打招呼。

    yIn靡的声音像小山泉。燕岸面红耳赤地匆匆离去。

    燕烟有点想笑，所以就对着父亲的背影牵了一下嘴角。

    他还是疼，浑身都疼，肠腹空空，头痛欲裂。他把手指抽出来，在被子上蹭掉上面的体ye，可是xue依然淌水，淌个没完。他知道自己的瘾症上来了。

    被子全是燕岸的味道，不能用。他软着脚下床，差点跪倒，三天绝食带来的身体损耗远比他想象中大，燕烟有点后怕。他决定干脆沿着地毯向桌子爬，羊毛摩擦他的xue，痒意更加活跃。“嘘”，他用力掐了Yin唇一下，它稍微安静了点。终于爬到桌前，燕烟用手扒着桌沿，跪直身体送自己的xue去亲吻桌腿，朱漆的棱角卡进他的缝，他摇摆着身体往上撞。很疼，但是还好。

    不知晃了多久，燕烟射出Jing，他将自己的Jingye灌进自己的雌xue和水混在一起，放松身体让它们顺着桌腿往下流，组成红色山谷里的一条时断时续的小溪。

    物体比人好呀。燕烟想到这个，有点满意。雌xue也兴奋地缩了两下，却仍不肯高chao。

    燕烟的膝盖已经受不住，他现在虚弱又疲倦。没办法了。

    那张饕餮般的口依然唤个不停，燕岸在地毯上躺了一会儿恢复体力，无奈地走到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前。他扯住一个褶，这块窗帘和燕岸房间里的一样，可惜系带已经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所以现在他只能用整块布贴住下身蹭，不能像之前一样将系带夹在腿间前后磨。糟糕的是，今天连这块他一直当做保留项的窗帘都没用了，他的下身越来越干，Yinjing也垂下头。

    一定要这样吗？燕烟犹豫了很久，还是伸出手。

    他拉开窗帘。外面是黑夜，月亮隐蔽在云层里，屋里的灯是唯一的光源，这正是他所想象过的最坏结果。

    燕烟的脸被清楚映在玻璃上，嘴唇微张，眼睛肿着，头发散乱。燕烟赤裸的身体也映在玻璃上，锁骨上有个烟疤，瘦伶伶的两条胳膊抱在胸前，下面是清晰的肋骨，腿间有愚蠢的两处物什。

    “爸爸。”燕烟想起来那天晚上。他的胳膊被提着，燕岸扣着他的手按在窗户上，他的手心烫得很，那块玻璃却怎么也暖不热，寒意沁入他的身体。外面黑漆漆的，他只能看见自己和父亲的影子。燕岸的Yinjing插在他的雌xue里缓慢地动，那是他唯一的热源。燕烟左右扭动身体，时而被Cao得踮起脚向前扑去，更多皮肤贴住玻璃。他被冰得发抖，或者是被Cao得发抖，燕烟分不清。燕岸腾出一只手箍住他的腰把他拉回自己的怀里，Yinjing也插得更深，燕烟光裸的背紧贴着燕岸的胸膛，“冷吗？”燕岸问他。他不回答，xue和眼睛无声地流泪。

    燕烟这时只残忍地看着那天的自己，好笨呀，他心想。但他同时也认为那是不错的惩罚，温柔、动听，很适合把惯爱撒谎的孩子骗进地狱。

    “爸爸。”在自我凌迟般的想象里，他的雌xue不再干涩，他不理会它，只望着自己玻璃中平静的脸。

    “爸爸。”他小声地唤。

    燕烟的Yinjing翘起来，xue也热。他浑身发软，狼狈地用手撑住玻璃才勉强站住。

    “燕岸，燕岸。”

    他下面的水喷出来，一部分弄脏玻璃，一部分淋shi脚尖，更多的只是滴在地上，成为一片不显眼的污渍。

    “我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