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性癖是蹲在小巷Yin影里抽烟的双性美女。虽然是双性,小巷子之类的听起来也像是黄文的展开,但其实我们福森一直很纯爱。我觉得,常在河边走,他俩出任务总有疏忽的时候——这个疏忽不是指任务本身,而是他们俩的口袋。森和福藏进厨房,换了打扮之后把原来沾了血的衣服裤子用剪鱼的剪刀剪碎,揉一团扔进运作的烤箱里,两个假冒的工作人员就这么从乱成一团的宅邸里溜出来扬长而去。
任务圆满没人受伤。老婆心情相当舒畅,哼着微弱的曲调三步并两步站上售票站前的台阶。老公也被他带得放松了神经,盯着街边路过的橘猫走神,长腿一跨胸膛撞在老婆的脊背上,“?”
老婆哭丧着脸回过头来,说坏了。老公心里一紧,追问什么坏了。
森:我的钱包在那个衣服的口袋里。
福:……
福:……我的也。
他俩不好意思像标杆一样杵在售票窗口,非常自觉的给下一位乘客挪了位置,慢悠悠地晃到路边的长椅上坐下。福当然紧张,毕竟等有人发现烤箱里衣服的灰烬,他俩就该因为这身制服被发现了。但是森鸥外好像没有这种顾虑,他正在试图就地白手起家——大道至简,这人居然在捡别人等车时丢弃的空易拉罐。
“冒昧问一下,森医生,你在做什么?”
森鸥外回头,摇了摇手里的垃圾,脸上一副理所应当,“这个易拉罐上有兑奖活动。”
有时候医生邪乎得不太像个人。福泽谕吉念及此处,微微皱眉,“难道你能兑出两张车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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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站的候车棚又旧又窄,基本没有避雨作用。黄昏到来时忽然一阵飞尘走风,紧接着暴雨如注。两个人在站牌的地图边记了一下路线,被压过来的黑色雨云追着撵了两条大道,终于在雨滴砸在身上几秒之后闪进了层层建筑中一座废弃的小屋里。
这幢狭窄空旷的废弃建筑其实是通往地下管道的陈旧入口。屋顶发出摇摇欲坠的吱呀声,水柱从能窥见乌云的屋缝中浇下来。福泽谕吉找了根棍子撬开锈死的地窖门,扑面而来的shi冷气流把他的刘海吹得繁乱无序。老婆贴过来,热量隔着被淋shi的衣服传到老公的小臂——福泽谕吉忽然觉得他放着麻烦不管先去捡易拉罐换一包烟抽也没多可恨了。
脚下全是奔流的冷水。他们摸索着走了一阵才找到一块透出外面世界光亮的空间。福泽谕吉翻身跃上狭窄的平台,回头把森鸥外拉上来——老婆打个哆嗦,嘴唇冻得没了血色。他并没有站起来,而是继续把重心倚靠到老公身上,说阁下,我好冷啊。我们做吧?
暴雨还在继续,光线只是比之前好了一些。即便如此,福泽谕吉也能看清沉重的黑暗里森鸥外脸庞的白色轮廓。那双紫红色的眼睛亮亮颤颤的窝在他怀里,缠在他手指上的黑发shi冷如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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