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梅以臣……”
梅以臣的回忆被打断。
薛逢醒了,脑袋从车窗上抬起来:“我们到了吗?”
梅以臣点头:“到了。”
薛逢没动,等着梅以臣帮他解开了安全带,薛逢就势栽到他怀里,头顶的短茬蹭着梅以臣脖子和下巴,似乎在通过这种方式醒觉。
梅以臣随他乱蹭,也没推开他。
薛逢清醒了一些,慢慢地坐正身子,像平日里一样冲着梅以臣笑,然后对梅以臣说:“你在这等我几分钟。”
梅以臣沉默地看着他。
“我进去一会儿就出来了。”这个时候薛逢却假装得像是不会看人眼色。
他开门下了车,梅以臣透过车窗玻璃看到他的背影,瘦瘦高高的青年小跑着远去,陷入人群,然后消失。
贾货杂货铺的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个穿着纯色白T恤的青年,仔细看的话,大概能发现这件宽大的衣服似乎并不属于他。
薛逢走到柜台前,开口跟蓄着小胡子的老板要一杯白开水。
贾志章从账目里抬起眼,看到对方时表情变得怔愣,许久才回过神来。
“……红毛?”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胡子随着说话的动作动得有些喜感。
薛逢挑了挑眉。
“不是,你怎么,”贾志章慌张地四下观望,把声音压得极底,“你小子胆也太大了!你怎么敢……”
薛逢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贾志章闭了嘴,他摘下眼镜,揉了把脸,用一种不认同,但又无可奈何的眼神看向薛逢。
……
同薛逢口中的几分钟不符,梅以臣在车里等了足足半个小时,仍是没有见到薛逢的身影。
就在他准备亲自去捉人的时候,薛逢出现了,手里什么也没有,空着手去,空着手回。
薛逢向这边奔来,中途撞到了路人,他也没道歉,像是眼里只有梅以臣。
五月的雨水只歇了半天,到夜间又开始下。
梅以臣已经在书房里待了一晚上,薛逢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去哄哄他了。
幕色的雨声里,梅以臣听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然后是薛逢脱掉衣服和拖鞋,一步一步走近他的声响。
薛逢的气息很近,他的右手手指头有两只似乎有些畸形,不知是什么时候弄伤的,梅以臣前两天就注意到了。
那只手并不好看,从背后触碰到梅以臣的肩膀和脖子,留下冰凉的触感。
“你生我气了吗?”
梅以臣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薛逢走过来,挤进梅以臣和书桌之间,半个屁股坐在桌子上,居高临下,他看到梅以臣不动声色的表情。
“你生我气了吗?”薛逢重复地问,“我让你等了那么久……我不是有意的,但贾志章你也知道的,他这个人就是屁事多。”
他伸出手去摸男人的下巴,有一点不太明显的胡茬扎在他手心里。
他俯下身想去亲梅以臣,梅以臣没躲开,但也没张开嘴。
“别生气了,”薛逢又咬了咬他的嘴唇,带着轻笑的尾音说,“我错了还不行吗。”
说话间,他的手往下摸,从松大的睡衣领口钻进去,摸到梅以臣的胸肌。
另一只手目标明确地落在下面,包裹住Alpha软着的性器,即便是软的,那尺寸也不可忽视。
梅以臣看了他许久,眼神表达出一种类似于“坚定”的意志,但底下的东西却被薛逢摸得颤颤巍巍起立。
26.
“薛逢,你在避重就轻。”
梅以臣抓住了他的手腕,扯到一旁,好像他完全没反应似的。
“什么是避重就轻?”薛逢装傻。
“你从贾志章那里拿了什么?你在瞒着我什么?”
梅以臣好像突然间找回了以前的坏习惯,自顾自地把薛逢当做自己的私有物,不肯让薛逢有一点的秘密。
薛逢安静了一会儿,还算诚实地说:“我说过我生病了,在贾志章那里有我的药。”
梅以臣蹙眉,语气不是太好:“你到底生了什么病?”
“已经打过药,现在没哪里不舒服了,”薛逢趁机挣开他的手,“好了好了,你也别生气了。”
大约是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梅以臣突然把薛逢拉进怀里,然后不轻不重地咬对方的耳垂:“薛逢,你总是这样。”
薛逢靠着他,一个劲地笑:“你也总是这样,你不要生气了,我让你高兴好不好?”
梅以臣默了默,然后沉声说,好,你让我高兴。
薛逢便顺着他的身体往下蹲,解开他睡衣的扣子,探出舌尖从胸口舔到梅以臣的下腹。
梅以臣的眼神变得很深,像是要把薛逢吞进去,而现实是,薛逢把他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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