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朝默认了,在和白雁归上床这件事上,他确实有点变态。
白雁归面对徐朝的裸体没有太大的心理波动,好在他是个会信守承诺的人,对方经受住了他的“考验”(或许更应该用‘刁难’这个词),他自然得说到做到,跟徐朝做点不太有益身心的睡前运动。
大明星的手是白雁归用一条丝质领带束缚住的,考虑到对方身上出现任何青紫都会被人发现,他捆得格外松,只要稍微挣动就能脱困,无奈某徐姓大明星毫无逃跑的迹象,于是这条领带被白雁归解下来的时候依旧平整,没留下太多的褶皱。
“好乖。”白雁归笑了笑,隔着毛巾握了握徐朝的Yinjing,后者大抵没料到他会直接上手,条件反射般深吸了一口气。
在短暂的压抑后,徐朝开始用实际举动来证明自己也不是每时每刻都那么乖,他将重获自由的双手轻轻搭在白雁归的腰胯处,低头舔吮对方的颈项,他足够注意,不会在这种明显且容易出危险的位置留下印记。
白雁归的身体比心更早进入状态,长久以来的相处足以让他形成一些条件反射,而且徐朝也深谙挑起他欲望的方式。
两个人站在浴室外缠绵片刻,徐朝估摸了一下对方的状态后才将人抱回卧室,在将人扔到床上的时候甚至不忘护住对方的脑袋。
在剥离白雁归身上那件要掉不掉还沾着水的浴袍后,徐朝从对方的锁骨亲到了大腿内侧,而白雁归也很放心地将自己的一条腿挂在徐朝的肩上,手指则有一搭没一搭地卷着徐朝的黑色短发玩。
比起徐朝胯下的凶器,白雁归的Yinjing就长得文明一些,颜色也是漂亮的淡粉色,长度虽然超过了人类平均水平不少,怎奈他对拿这玩意捅别人的洞完全没兴趣,于是这玩意最经常出入的地方变成了徐朝的嘴。
不过今天徐朝似乎对他的大腿内侧更感兴趣,没有要用嘴伺候他那里的意思。
“今天怎么了?”白雁归捏了捏徐朝的后颈,他将两条腿张得更开,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隐私部位暴露在情人的眼前,“以前不是一直很爱舔的吗?”
徐朝看了白雁归一眼,改用脸颊蹭对方的大腿,说话时语气有那么几分委屈:“上次把Jingye吞下去后来亲你,被你扇了。”
连着三巴掌,徐朝记得自己把嘴里的rou咬破了,当时嘴里都是血腥味还想着继续强吻白雁归,结果自然是被又踢又踹第二天差点赶不上通告。
经他这么一说,白雁归才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他想了几秒,果然还是接受不了徐朝舔完他下边又来亲他的嘴,只好放弃一些人生乐趣,装作冷淡的模样:“那嘴还是留着干别的事吧。”
徐朝笑了,白雁归没捕捉到对方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他望着天花板上的吊顶,难得大脑放空片刻挺舒服,就是下体有些空虚。
白雁归的身体结构跟普通人不太一样,他的会Yin处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缝隙,如果伸手分开那里就会发现另一道容许Yinjing进入的通道——不完全等同于女性的生理结构,那里更加狭窄,在绝大多数时间里都无法容纳两根手指以上宽度的玩意,所以白雁归在和人做爱的时候完全当这个异常的生理结构不存在,做爱只走后门,就连徐朝也不能打那个地方的主意。
不过如果徐朝光舔不插,白雁归倒是很喜欢就是了。
在白雁归拒绝交流放空自己的间隙,徐朝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包括但不仅限于给自己戴安全套、从床头柜里拿出白雁归最喜欢的那瓶带轻微催情作用的润滑剂和帮白雁归做后xue的扩张。
白雁归的喉头滚了滚,抬腿蹭了蹭徐朝的身体。
徐朝盯着白雁归的私处,白雁归的皮肤白得出奇,关键区域也几乎没有黑色素沉积,就连毛发都是淡棕色的。徐朝知道白雁归的另一张小嘴承受不了太多的刺激,但那道裂缝每当情动的时候就会分泌出许多透明的润滑ye的模样有太过煽情和勾人。徐朝曾经将嘴紧紧贴在那里用力舔舐吸吮,那时白雁归的双腿紧紧绞着他的脸和脖颈,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真是相当可爱,即使事后被踹了几下徐朝也觉得自己赚到了。
他喜欢听白雁归从隐忍到浅浅地惊呼,再到发出无法抑制的呻yin以及最后软绵绵的咒骂。
怎么样都好喜欢,所以被骂是发情的公狗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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