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米特里不解地皱起了眉,“为什么?”指尖在桌板上有些急促地敲着,“难道你的‘安东尼奥’满足不了你了吗?还是说你已经把他吃掉了?”好奇心使然,德米特里等待着文森特的回答。
文森特摇了摇头,“先回答我的问题,德米特里先生。”面前那人嗤之以鼻地将头撇向一侧,“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如果有的话,你现在也没有机会活着在这儿和我说话。”
“知道了。”文森特本就不抱什么希望,“你知道吗?”德米特里再次直视那双海蓝色眼眸,“我躺在那张发着馊臭味的床上睡着后,总能梦见你变成甜美的Cake出现在我的梦里,然后我会从你的眼睛开始吃起,只吃掉你一边的眼珠子,另一边摘下来收藏,到最后被锯掉四肢的你只能在培养槽里苟延残喘,你流出来的眼泪混着血,也都被我喝光了。”
“你的刑期是多久来着?”文森特直直看向那双依旧泛红的绿眸,没有为之所动,“三百年?至少我是活不了这么久。”德米特里如往常那般狂笑着,但又随后嗐了一声,“你下次什么时候才能来见我?”文森特再次看了眼腕表,“哔——”探监房里提示时间已到的铃声响起。
“下次我会带着孩子的照片来看你。”文森特扶着腰,一手在桌上借力撑起身子,“文森特···我···”德米特里并没有把话说完,就被狱警往后拉出了门外,“邦——”重重的铁门随之关上,让德米特里的声音无法为之所闻。
德米特里只是一场悲剧,一场无人愿意观看的低俗悲剧。
自那次道别后,文森特就不曾想过自己会来探监,即使收到德米特里寄来的那成堆的信,也没有为之踌躇过;这一次是为阿尔杰而来的,但这一次文森特也好似看到了太多,也想到了太多。
而正如文森特所言,他与德米特里的下一次见面,是在两个孩子诞生三个月后的夏日,“双胞胎?”德米特里看着有着众多划痕的玻璃窗对面那人手中的一张照片,一个是金发蓝眼小男孩,一个是金瞳黑狮小女孩,“他们叫什么名字?”
“这是奥lun,这是伊莱娜。”文森特指着照片中的孩子,有些自豪地微笑着,“他们是Cake吗?”德米特里嘴里默念着这俩孩子的名字,“抱歉让你失望了,不是。”文森特将照片盖在大腿上,好似松了口气地朝德米特里摇了摇头。
“嗯···那确实是可惜了。”德米特里嘴角上扬着,他的右手将自己刚修剪过的棕发撇向一边,“你知道婴儿的rou最好吃了吗?又嫩又滑,不像我在这儿吃的那些,跟屎一样。”
文森特的眼眸微微眯起,却并没有作回复,“放在之前,我的猎头时不时会给我送来刚出生不久的小婴儿,只不过墙倒众人推···”德米特里好像并不觉得落寞,至少文森特会如期而至。
没有听见文森特的回应,“奥lun···看起来不像你···”德米特里先是嗤笑了一声,随后好像自我否定似的,轻摇着头,“难道是我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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