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活 - 搞dian文青/shen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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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顾我的二十五年,没什么特别的大风大浪,若是写本回忆录,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窝囊废秦衍的一生》。无非就是平平无奇,让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高二时不知好歹惹上了校霸打了一架结果莫名其妙赢了成了名人不过还是被罚了五千字检讨到网上抄了一篇结果被发现再次罚抄了五遍五千字这件事,之后一直都很窝囊:大学时沾了赌不学无术输光钱被父母踢出了家门,像电视剧一样怒吼“我就当没你这个孩子”,十分戏剧,二胎远比我优秀,我知趣,再也没联系过他们,投靠了好哥们陆明,在各处颠三倒四,他脑子好,但是最后还是在这十八线小城市落了脚。

    没什么,可能因为清净慢节奏吧,过的温水煮青蛙。虽说是合租,但是房租大半都是他交的,我拮据了常找他借钱,他没几句怨言,导致我恶劣地觉得这可能是他理所当然。

    有人上赶着对你好,有什么不接受?

    虽然我本性极其恶劣,但我一直觉得我是个正常人,一个常规三好市民,捡到一百块都会交给警察叔叔的那种——好吧,其实并不会。但是不管怎么说,我发誓,在我过去的二十五年里,丝毫没有做过和色欲或者痴汉沾边的事。

    ——但是不一样了,我不仅和初次见面的人打野炮,对,还是男人,并且把他从一摊Jingye里捞走带回了家,现在还死死盯着他:

    他的头发和眼球都是极黑的,看不到其他杂色,黑的如同一摊死水,平静没有波澜,好像没有灵魂的木偶娃娃一样,有什么东西把他掏空,只徒留一副好皮囊和sao贱的躯壳。

    现在的姐姐身上没有情欲的气息,只有一种冷静。我又怀疑也许他得了什么病,犯病了就会渴求着鸡巴发sao,清醒的时候又少之又少。

    我下意识地把他定义为了可怜的人。他看上去年纪不大,顶多也就刚成年的样子,从我第一次见到他开始,他就基本没说过一句话,除了呻yin声。

    我又想,唉,我有什么好说别人可怜的呢,自己也过的烂,只是变了法子地可怜,谁比谁好过呢。

    臭吊就喜欢管美女叫姐姐。

    脑海里浮现出陆明的这句话,虽然不承认本人是个臭屌甚至想把他这开光似的嘴缝上,但是我必须说:他就是太漂亮了我才想管他叫姐啊!Cao蛋了!

    我脑内一阵回忆录似的腹诽后,又把视线转向姐姐。

    这时候外面下起了雨,没错,一个合格的文艺青年应当把雨视为浪漫主义的背景天气,但是实际上我很讨厌下雨,又chao又闷,还会弄地裤脚全是脏水。

    但是我心血来chao了。

    四月的天气,降下雨也很舒服。我说:“姐姐,陪我出门走走。”

    “恩。”他应了声,我觉得欣喜若狂,赶忙找了条新的内裤和看起来他勉强能穿上的裤子扔给他,他慢吞吞地穿上,不过还是显地有点松松垮垮。

    我找了把伞就拉着他手出了门。

    没有目的地四处闲逛,我叼着根烟撑伞,视线时不时落在姐身上。唉,他长地太纯良无害了,sao起来又那么sao,人格分裂似的。

    我们绕着京口街走了一圈又一圈,没什么意思,只是一些看腻的小店子和古朴的旧建筑而已。常年不运动导致我感觉腿都酸麻了,便把他拉入尽头一个便利店,买了两瓶饮料和一份关东煮坐着休息。

    便利店放着李宇春那首歌,清澈干爽的女声唱着:“东京下雨,淋shi巴黎。”

    我和他一句话不说,太尴尬了。于是我选择主动没头没脑又僵硬地扯起来:“下雨,像不像《巴黎圣母院》。你看过吗?”

    出乎意料地他用疑惑的语气回答:“初中应该都看过了吧。”

    “……”实不相瞒,本人高中看《巴黎圣母院》纯纯是为了上课开小灶时装个逼,稀里糊涂看完了还是云里雾里。

    原来姐姐上过学啊。

    可能我把他想的太低贱了,忽略了这个可能。

    我盯着他小口咀嚼鱼福袋的模样,腮帮满满地鼓起来,好可爱。我闲着没事抠他手指甲上残留的薄薄的指甲油,他斜着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倒是那个一天到晚都困的要死的店员目光不住地往我们身上扫,盯的我都尴尬起来了。

    这时候陆明的电话打过来了,成功解救了我的无处安放,他Yin阳怪气地说:“你要买的药我下美团送过来了,滚去拿。”

    “好好好谢谢大哥。”我忙不迭回答,连忙冲出便利店到楼下拿了药就往楼上跑。

    我拍了拍他的屁股:“好啦,我帮你涂药。”

    他抿了抿嘴,趴在床上脱下内裤裤子露出两瓣粉白的屁股对着我。

    额,看起来太诱人了,我摸了摸鼻子,好在没丢脸地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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