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长得很高,肩膀几乎有两个我那么宽,生得有点黑,却又没有夸张到丢到黑夜中看不见的程度,健康得恰到好处。
他整天带着兜帽坐在教室的最后排,臭着一张脸,也不与人交流,不是在睡觉就是在作业纸上唰唰地写着东西。
我看他很不爽。
记得有一次,我们篮球队出了意外临时缺人,见他是我们班个子最高的一个,去当个花瓶也能镇住对面,我便向他求救,却被一口气拒绝了。
去他妈的,他是什么东西?
我再也没理过他,直到我发现了陆延的秘密。
那天我和朋友们在厕所打闹,一不小心撞开了隔间的门。
“不好意思啊兄弟,我们……”
见门里的人是陆延,我立马打住了嘴。
他应该是刚方便完,裤子只穿到了一半。
我却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家伙没有睾丸。
“我去,你他妈没有蛋?你是个太监吗?”我笑嘻嘻地靠近他,却被一巴掌拍开了。
以我的体型自然是按不住陆延的,但是今天在场的几位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一个眼神他们就知道我要做什么。
陆延再怎么厉害也架不住我们人多,很快就被按在了地上。
我单手褪下他的裤子,另一只手举起手机正拍着录像,却发现了意外惊喜。
说陆延是太监也并不准确,他是没有睾丸,但是鸡巴下方藏了一条rou缝。
他是个双性人。
陆延皮肤黑,逼却是粉色的。
我愣了一秒,随即笑了起来。
我们读的是男校,又是封闭式的,可以说是从高一起就没怎么见过女人,更别提女人的生殖器了。
他的长相不合我的胃口,但是长了一口服侍男人用的逼,用来泄欲倒也勉强过关。
“我靠,你他妈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真恶心。”小卢用腿压着陆延的手臂,语气夸张。
“喂!你整天这幅拽样不会就是怕被发现你长了逼吧?哇哦,近看真的有点恶心哎。”
“我说,你刚才进隔间不是为了尿尿吧?你是用逼尿的吗?”我恶意满满地问他,手不安分地揉着陆延身下的rou逼,同时也没停止录像。
“放开我,Cao你们妈。”陆延挣扎地很用力,
但这只是徒劳,我们几乎把全身的力量都分散压在他的四肢上,在我们看来,他的反抗不过是扭了扭腰,把那口逼更好地展示在了我们面前而已。
“你知道我们在录像吧?如果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长着逼的畸形变态会怎么样呢?”坐在他左腿上的温书嗤笑一声,“卧槽,洛溪,你把他摸shi了。”
陆延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放弃了挣扎,任由我们宰割。
“难道你一直很期待这种事情的发生?”猫哥故作惊讶,也向陆延伸出了手,“你的nai子可比正常男人大多了,这也是因为你长了个变态女逼的缘故吗?”
我们是相处多年的好友,都心知肚明各自是个什么货色,见大家都硬了,我也不在废话,掰开那肥厚的Yin唇,直接Cao了进去。
层层叠叠的软rou包裹住了我的Yinjing,我舒爽地叫了一声,胯下的动作更加用力。
毫不自恋的说,我和我的朋友们在人群中都好看得很出挑,各有各的风格,肤色却是白的统一。
陆延那黝黑的肌肤上布满了雪白的手,有一种诡异的色情感。
他小声骂着粗话,泪水充盈了眼眶,不知道是真的哭了还是爽的,可是没人在乎这个。
我直接射在了他的逼里,然后和猫哥互换了位置。
猫哥的外号不仅仅是因为他那和猫一样漂亮罕见的异色瞳,更是因为他下面那根和Yinjing,就像猫科动物一样,微微翘起。
陆延被我Cao得有些发懵,看到猫哥可怖的Yinjing,下意识地想要往后躲,却被我们死死压在了地上。
他被Cao射了,量很多,Jingye直接飞溅到了他的脸上。
我们给猫哥鼓掌叫好,迅速换到了下一个。
所有人都射过一次后,陆延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了,我们又拍了几张照片,告诉他只要乖乖做我们的母狗,就不会把照片传出去。
陆延是一只合格的母狗,只要我们一声令下,他就会随时爬过来,掰开自己的逼给我们Cao。
我们得知了他虽然长了雌xue,子宫的发育却并不完整,简单来说,就是不能受孕。
又能Cao逼又不用负责的好事自然让我们兽性大发,从此以后每次都是把Jingye内射在最深处 随后用肛塞把我们射出来的东西堵在那里面一晚上。
这导致了他时常会发烧,明明有着壮硕的体格,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无论前面还是后面那口xue都变得更烫更紧。
有时候我们想要Cao他的屁眼,就把他按在宿舍的浴室里,拔掉花洒喷头,直接把水管插进他的屁股里面,洗净里面的污秽后,一前一后地Cao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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