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着一杯煮好的醒酒汤,敲响了客房的门。
片刻后,仍无人应答。想了想,我还是直接推开了门。一开门却是愣了下,这间客房的竹柏信息素倒是比主卧明显许多,甚至可以用浓郁来形容。
屋内只开了一盏床头灯,郁柏川侧躺在床上,背对着门的方向,我看不见他的脸。
睡了吗?
我把醒酒汤放在床头柜上,自己则回床边坐下,试探性地去拨弄郁柏川的头发。
手突然被抓住,面前的人睁开双眼,转过身来与我对视,我问他:“我煮了些醒酒汤,要喝吗?”
郁柏川闻言点头,随即直起身子。姿势改变,他的胸膛恰好贴在我后背上,我闻到不再被掩饰的竹柏清香。
一杯醒酒汤见底,喝光它的人却没有要继续躺下休息的架势。
郁柏川把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手臂绕过腰拦在身前,我隐约察觉到他在嗅我的脖颈。
“皎皎。”郁柏川喊我。
“嗯。”我回应他。
“宝宝。”他又换了种叫法。
“嗯……”
“老婆。”
“啊、嗯……怎么了?”
印象里还没听他这么叫过,我有些不适应,偏过头去,恰好与他脸颊相贴。
不太正常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递着,我有些焦急地摸上他的额头:“柏川,你是不是发烧了?”
眼前的人随着我的话皱起眉头,却是问了另一个问题:“你现在能闻到我的信息素吗?”
“能。”我红着脸点头。
他露出有些头疼的表情,好像只一瞬间就把刚才那个有些幼稚的郁柏川赶走了:“是易感期。”他很快松开了我,“皎皎,帮我拿下抑制剂,在柜子第一层。”
心情古怪难以言说,我沉默地走到柜子边,拉开抽屉,里面是一排安放整齐的抑制针剂。
“你自己给自己打吗?”我拿起一支抑制剂,打量那细长尖锐的针头。
“嗯。”郁柏川的回答没什么情绪,像是习以为常。
奇怪的情绪在心底蔓延,我站立着无声地注视着摆满抽屉的抑制剂。片刻后,我关上了抽屉。
“何皎?”
我重新回到床上,两手空空地回到床上。不顾郁柏川不解的眼神,亲在他的脸颊上。
“不要再用抑制剂了……”我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姿势的缘故让衣服领口竖起,露出洁白的皮肤,像某种不言而喻的邀约。
薰衣草味道的信息素渐渐渗透在空气中,与其说是Omega对Alpha的安抚,不如坦诚些,承认这就是某种赤裸的勾引。
郁柏川没有动,他眼底滑过的无奈似曾相识:“你不讨厌吗?”
我怎么会讨厌?
“没事的,我愿意的……”我固执地与他对视。
郁柏川的眼里流露出短暂的动摇,但他立刻摇了摇头,似乎连带着把他内心的想法也甩远了:“你恢复记忆以后会后悔的。”
……
“如果我一直想不起来怎么办?”我始终看向郁柏川的眼睛。
如果大脑帮我忘记的那些回忆是痛苦的,那我可不可以不去寻回它们?
“我现在、当下,想和你做。”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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