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原因,比她学数学还难,甚至怀疑是不是最近熬夜熬得太猛,心脏给她发出警告了。
念及此,她认可地点点头,自欺欺人般,赶紧放下枕头,躺下睡觉。
次日,稀薄的云层遮住柔和的阳光。
昨晚睡得太早了,南念醒得也特别早。
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缓缓地眨着眼睛,平静又呆滞。
风扬起薄纱窗帘,激得她莫名打了个颤。
意识逐渐回笼,浑身一僵。
梦里的画面清晰地在脑海里呈现,甚至调动她的所有感官,视觉、嗅觉、触觉。
嚇!
猛地深吸一口气,南念捂住了嘴巴,眼睛瞬间睁大,吓清醒了。
她她她她她,做那种梦了?!
画面很清晰,连触感都很真实,抽丝剥茧般,依存在她的身体里。
被他压在墙上亲,他的手指抚过她的锁骨,鼠尾草的香味包裹着她,他牵着她的手探进衣服里,摸到了他的腹肌
停停停!!!
不能再想了。
南念捂着脑袋,将画面甩出去,自言自语:冷静,南念,冷静。你是一个成熟的事业粉,不要对他的rou.体有任何非分之想!
可是他在她的梦里,真的好不一样啊,她感觉自己像个变态。
咬着下唇,南念呜咽一声,痛苦又绝望。
完蛋了,她已经不是一个纯洁的事业粉了,她变质了!
她梦见过顾逾白很多次,尤其是在出道之前,因为见不到他本人,隔着屏幕,最后总会在梦里见面。
但是!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恍恍惚惚地从空房间里出去,她朝走廊尽头的浴室走去。
怎么觉得做了梦,她的感冒好了很多?
是因为出汗了吗?
洗澡的时候,南念伸手要拿身体ru,却看到台子上放着的那瓶鼠尾草香水,指尖一顿,转了个弯,把香水往后放了放,拿沐浴露挡住。
胸腔里有种很难形容的微妙感觉,极度暧昧,从内到外缠绕着她。
她这会儿没法直视跟他有关的任何东西。
出了浴室,她在走廊里遇到要出门的汤盈盈,打了声招呼,便去空房间把枕头抱回来。
今天要去约好的舞社练习团专主打歌的舞蹈。
收到丁媛媛的消息,南念飞快换了身衣服,拿上口罩,顶着素颜下楼。
蹦蹦跶跶下了楼,她直奔餐厅,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带着路上吃的东西,却在餐厅和客厅相交的地方倏地止步。
救命啊!他怎么起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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