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与长辈们住在了一处,我隔三差五就能往家来。
二哥在外这一年里,想必收获颇多,我可算是能坐下来慢慢听你说了。
温成言听着听着,就听出了些许不对来,似笑非笑道:我们?
去年你还说讨厌沈三郎的很,不想嫁给他,只想同我一起出门游历呢。
你同他成亲才多长时间,就已经以我们自称了?
温虞一愣,她方才自然而然的说出我们二字,并未多想什么,怎么从她二哥口中说出来,就像是多了种道不明的意味。
这两个字有何不妥?
她心一跳,莫名悸动。
抿了抿唇,轻笑道:不过是方便称呼罢了。
温成言的目光落在温虞露出的半截红线上,不无嘲意道:堂堂沈大人,竟会愿意同你戴这种骗人的小玩意儿?
温虞忍不住想要遮住手腕,可对面坐着的是她二哥,她半点儿是瞒不过他的,且事出有因,她干嘛要做贼心虚的隐瞒呢?
她颇是无奈,叹气道:这是昨夜里成云买来送我和沈遇的,他可花了五两银子买下来的,我们若是不戴岂不是辜负了他的一片心意?
这话莫名熟悉,可不就是昨夜里,沈遇非让她戴上红线的理由吗?
又被她捡着成了现成的借口来搪塞旁人。
温成言盯着她看,仿佛一眼就看透了她找来的拙劣借口。
温虞假装没有看见他的眼神,左顾言它,说来,大哥是陪着大嫂在屋中养胎无法抽身,可成云人呢?
这一早怎么都没见着他人?
温成言回一句,他昨夜偷溜出门的事情,你以为爹娘当真不知道?正被罚在房中念书呢,今日不背完一册书,不得出来。
温虞为自个儿的傻弟弟惋惜了一回,好容易溜出门晚一夜,被她给撞见了当了冤大头,不得不找个理由把买的东西送给了她,回了家还被禁足念书,这大过年的,未免过的太惨淡了一点。
温成言忽而道:阿虞,一年未见,你变了,变得为兄也猜不透你在想什么了。
他端了茶盏,有几分落寞的苦笑道:你从前对我不会有半分隐瞒,而今却有满腹心事,不愿意同我诉说了。
温虞硬着头皮回答,哪有呀。
我怎会对二哥有所隐瞒?
二哥明知道,打小我就和你最要好。
我有什么心事,我都会告诉你的。
至于温成云,暂时被她抛在了脑后。
温成言一点儿也不信,是吗?
他缓缓道来,那你仔细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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