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向陈绥的课桌,自从她来到这里,即便他不在,他的课桌凳子也总是会被她擦得干干净净,就好像他每天都会来。
但从那晚他离开后,却一直没再来。
韩子文转班过来,大多数时候都跟陈绥同进同退,来的次数屈指可数,时常不见人影。
这天不知怎的,竟在晚饭后破天荒地回来了,手里提着一袋学校门小摊上买来的烤红薯,进了教室后给他周围的人都发了一个。
钱多多哪里敢要他买的东西,又不敢拒绝,烫手山芋似的拿在手里,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韩子文见她拿在手里不动,催她:你不吃就冷了好吧?
钱多多吓得立即开始扒皮:我吃。
韩子文不知道钱多多怕他,更不知道她是因为陈绥怕他,也没多想,等她咬了一口,还特意问:好吃吗?
钱多多不敢说不好吃,况且确实也挺甜的,重重点头:好吃。
闻喜之在后面看着有点想笑,又怕钱多多心里崩溃,弯了唇角,忍住笑声,顺便解救她,叫了声韩子文:你一个人回来的?
韩子文咽下一口烤红薯,想了下,点头:算是。
又说:几天没见着绥哥了,不过我刚刚问他,他说他今天会回学校,所以我就来了。
几天没见到陈绥?
闻喜之没想到这个,毕竟他俩看起来形影不离,就差穿一条裤子。
闻喜之又问他:你上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上次韩子文望着天花板算了算,应该是8号?立冬第二天。
立冬第二天?
闻喜之想了想,好像就是在学校里抓那两个女生去教务处却在校道被沈一加撞见的那天。
后来,他就没再出现过。
那天学校里不是传你们那啥来着,我跟他说了这事儿,他当时倒也没说什么,但我去趟洗手间出来,他人就不见了。
这几天打电话找他,他一直说有事,极光都是我们几个帮忙看的。
韩子文说着咬了口烤红薯,推测道:我估计是找人算账去了,那传得也他妈太难听了靠,我都听不下去,关键那俩又是女生,我还不好动手,只能口头警告。
闻喜之听着韩子文说的话,总觉得有点恍惚。
明明,那晚去找陈绥说有人说他坏话的时候,他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怎么第二天还是来了学校?
想了想,决定给他发消息。
但他们聊天次数不多,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头。
闻喜之思来想去,只发了一句:【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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