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替苏一箬诊治了一番后,便捏着胡须道:殿下,臣瞧着这位姑娘有些宫寒之症,如今这般体虚,许是因着小日子来了的缘故。
赵予言忙去问立在床榻脚边的明儿,道:是吗?
明儿如今还沉浸在她家姑娘惹了那太监,太子殿下来解围,结果发现太子就是姑娘心悦的那个小厮的震惊之中,便道:是是姑娘的小日子。
赵予言这才放下了心,蹙起的剑眉也松泛了些,便听他与太医说道:既是宫寒之症,该如此温补滋治才好?
那太医捻了捻自己的胡须,道:忌食生冷之物,也少喝些冰饮子,再照着臣的方子日日一剂药,兴许能减轻些宫寒之症。
赵予言听后忙让人领着太医去写方子,又对明儿说:方才花厅里发生了什么,你且原原本本地说与我听一回。
明儿如今是半点不敢违拗赵予言的意思,便将花厅方才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
赵予言边听着,那脸色便rou眼可见地难看了起来,眸色冷厉且蓄着怒火。
明儿便小声地说道:赵小哥殿下,姑娘受了好大的委屈呢,方才的腰还撞到了那花盆托,不知有没有青紫。
赵予言听罢便让其余太监和伺候的人都退了出去,与明儿一起褪下了苏一箬的衣衫,果真见她腰部有一片青紫的痕迹。
苏一箬的肤色本就白皙滑腻的很儿,这般青紫的伤痕便显得愈发触目惊心。
直把赵予言心疼得眸色一颤。
他上一回已是饶了那郑心柔一命,既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寻死,那他便也成全她。
赵予言便与明儿说道:你去外头寻张启正,叫他跑一趟东宫,把我私库里的金疮药拿来。
明儿连忙应是,马不停蹄地往外头走去。
明儿走后,屋内便只剩下了苏一箬与赵予言两人,赵予言替她盖好被衾,替她抚了抚青丝后,方才说道:一箬,你会在意我的身份吗?
我虽是太子,却觉得与你在一块儿的日子才称得上是称心如意。
我虽是骗了你,却也是逼不得已。
一番话过后,见苏一箬仍是紧闭着双眼,且如蒲扇般浓密的睫毛略有些颤抖,赵予言心下一动,便起身往外头走去。
他故意将踩地板的动静弄得大上一些,还走到屋门旁将门推了开来。
再将屋门阖上之时,果真见床榻的上苏一箬睁开了眼睛。
她早就醒了,只是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面对变了身份的赵予言,便索性闭眼继续装昏迷。
如今赵予言走了,她才有胆子睁开了眼睛。
她往一侧转了转头,却见赵予言正含笑立在屋内瞧着自己,身后是紧紧闭实的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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