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想睡。”他在她耳边喷薄高涨的热意,“那就别睡了。”
晨曦还未至,感觉放大,许愿在黑夜里备受折磨。
林季延在床尾,只能看到时不时冒出的发顶,他抬起头,舔舔shi糯唇角,双眼发亮,声线沉到极致:“这里,他碰过没有——”
许愿额上有细汗,无意识揪紧床单:“没有——”
都心知肚明他口中的“他”是谁。
“这里呢?”
她疯狂摇头,眼尾被逼出大颗ye体,崩溃大喊:“没有没有,我跟他没有——”
他步步紧逼,“为什么没有?”
许愿已完全被支配,什么理智清醒全都抛到了爪哇国,从未有过的诚实:“不要,不喜欢——”
他终于满意,直起劲痩窄腰,在他的伊甸园,采摘独属于他的诱人果实。
本以为这就够了,但早上醒来被他Jing神百倍地又压着来了一轮,许愿揉着酸痛的腰坐起身,将薄被拉高,只在肩膀处露出一片旖旎春光,粉颊还在隐隐泛红,黑眸恨恨盯他:“要你来拿,但是没要你拿那么多次。”
林季延正在Jing神奕奕系领带,架上金丝边眼镜,一副道貌岸然君子样,谁能知道一到晚上,他就撕掉文明伪装,在床上,表现得像头丛林野兽,凶狠、贪婪成性。
他坐到她身边,探身往前,她倔强扭过脸,他也不恼,扳过她的俏脸,送上清晨的热吻。
“混,蛋,没刷牙……”许愿闻到他清新口气,知道他已刷过牙。
男人满口清新薄荷味,肆无忌惮扫荡她口腔角落,恶趣味上来,含含糊糊戏弄:“我刷了,帮你清新口气——”
许愿深怕自己下不了这张床,等他步出卧室,迅速跳下床,快手快脚洗澡洗漱,他八成是故意,把她昨天这身衣服淋shi彻底,只好放弃再穿回去,用浴袍裹着自己,去他衣帽间随手翻出一件白衬衫,长度勉强遮住大腿。
出了卧室,厨房里有英挺背影在有条不紊忙碌。
林季延已经把早餐准备好,每人两个金灿灿的煎蛋,两杯热牛nai,每个盘里两片吐司,还烧了一碗云吞,简单又有烟火气的早餐。
见她套着他的白衬衫,衬衫宽大,更显她娇小,两条光着的小腿白的晃眼,清纯诱惑兼有,他嘴角上扬,想吹口哨。
她可比早餐诱人多了。
“不知道你会来,冰箱里没什么食材了。”他为她拉开椅子,手掌顺势触碰她腰,“疼了?”
夜里如斯放纵,白天面对他,许愿其实很有些不习惯,冷脸以对:“明知故问,很假惺惺。”
他微笑坐下,为她的吐司抹上果酱,“吃好去沙发上躺着,我给你揉揉,手法虽然生疏了,技艺应该还在。”
当年异地恋,到了周末就要厮混荒唐,隔天许愿总要喊腰疼,三番五次勒令他节制,但节制对他这年纪的男人来说是不可能的,无师自通了一手按摩技法,隔天给她揉一揉按一按,腰背疼痛确实能缓解不少。但也有很多次,按着按着,肌肤慰贴,又走火,滚到一起去。
这是一段共同的缠绵悱恻的记忆,许愿耳根浮起可疑绯红,脸色愈冷:“不需要。”
交易达成,她已经付出她的,他自然也要兑现诺言,把她最想要知道的答案找出来,饥肠辘辘咬下一口煎蛋,将昨天廖警官透露的信息一一告诉他,最后神色凝重道出心里猜想:“进一步的信息警察不肯再多多透露了。可是我记得我爸出事,你爸就在外地出差,所以我在想……会不会可能接到电话的是他?”
“我只想知道他那晚在想什么,那几天他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跑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她的眼睛渐渐被洇shi,“我太想知道了。”
林季延抽一张纸巾递给她,慢条斯理将果酱抹到吐司上,面色仍旧沉静:“有依据吗?”
许愿被这寥寥几字问住,对上他质疑目光,慌张垂眸掩饰尴尬,她怀疑的对象是他爸,也难怪他会这么问。
“那……没有。”
她自己也生出荒谬念头,就凭着一个浮上心头的猜测,她就脑门充血单枪匹马闯到他家,完全豁出去了,不管不顾向他追问一个可能根本不存在的答案。
“那就是女性的第六感了?”他很体贴地给她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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