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岑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可是你白水……怎么办……”
“没关系。”文启收回了手,“我习惯了。”
听文启这么说,舒岑心里反倒更加难过了,毕竟如果今晚她没有被抓到这里来,文启也不会过来,他可以靠吃药把药性压下去的。
“我……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这件事虽然舒岑知道责任不完全在自己,可对文启的歉意却是真真切切的。
在地下室令人作呕的霉味中,舒岑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好像成了唯一的救赎。文启的手重新覆上女孩子的后脑杓,脑袋难耐地压了过去。
他吻得很轻,和上次白水发作时野兽般的啃咬不一样,直到粗糙的舌笨拙地撬开舒岑牙关的时候舒岑才发现他的唇舌都在颤抖。
那是极力克制之下的结果,是文启哪怕憋出一身大汗憋得满脸通红也不想再伤她第二次的决心。
舒岑被吻得节节败退,最后几乎差点要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才赶紧伸出手去勾住了文启的脖颈。
汗水一下濡shi了她的掌心,文启伸出手去捞住她的腰,一把将人搂上了自己的腿。
他的腿间很显然有一根热烘烘的东西顶在那儿,舒岑顿时一动也不敢动,过了一会儿才小心开口:“文启?”
外面的老k和烟卷他们应该已经走了,整个世界好像一下安静了下来,文启能清楚地听见舒岑胸腔中的心跳声。
他松了她的腰,将脑袋后仰靠墙:“舒岑,在我面前你不用因为愧疚而做任何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舒岑微微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不想浪费你的温柔。
这句话文启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听舒岑吃疼地闷哼了一声。
“怎么了?”
“脚、脚被咬了一口……”
舒岑的手已经捂住了伤处,而文启则是看见刚才那隻老鼠从舒岑的脚边飞快地跑到了地下室的另一头去。
他把舒岑扶在一旁坐稳后就拿起了一旁的匕首,却意外地看见了惊人的一幕——
那隻老鼠就像是一直无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乱窜,就像是一点也不怕人,在对上文启目光的瞬间甚至还直接跳到一旁晕过去的徐然的身体上转了一圈,然后对准徐然的胳膊就咬了下去!
这老鼠的攻击性未免也太强了一些。
舒岑也完全看呆了:“这……这是什么老鼠啊这么可怕!?”
文启没接话,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老鼠的行动轨迹,然后抓住老鼠在原地痛苦咆哮的瞬间,匕首脱手,老鼠就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被匕首钉进了墙里。
这似乎不太寻常。
一般像这种农家的老鼠也许确实不那么怕人,可一般也远不会到主动攻击人的地步。文启蹲在地上看着对面已经被从腹部几乎横刀截断的老鼠,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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