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表哥,你轻些……”
男人的牙齿磕到嫩尖上,叫她疼得又想缩胸,委屈巴巴地喊着疼。
“嗯。”他应着,到唇舌并用地含吮着嫩ru,滋味儿叫他欲罢不能,手也不自觉地滑入她的小腹,含着着强烈的欲念揉入她的腿心处,难耐地吐出嘴里被含吮得shi哒哒的嫩ru,薄唇沿着她优美的颈项曲线往上亲吻,“妙儿,妙儿……”
一声声夹杂着男人的粗喘声,落在她耳里,叫她身子也跟着躁热起来,那火贴上来之时,她害疼地就紧夹了双腿,不肯叫他碰自己——疼得厉害,哪里经得起住他这般揉弄,疼得她那点子躁热被疼得褪了些,“表、表哥……”
“嗯?”他贴着她的脸摩挲着脸,又怜又爱地疼着她,“别怕,妙儿,表哥不会叫你疼的。”
她还是怕疼的,不肯松开腿儿,摇摇头,一副受惊的模样,“表哥,外头、外头有人呢。”
总算是叫温庭开稍冷静了下来,见她受惊的模样,又是心疼,觉着是自个儿将人给吓着了,她最最娇气儿的,他、他竟然在马车上就……低头看向她,衣襟敞开着,一对儿白花花的嫩ru叫他含吮得shi漉漉,顶端上的ru尖艳红得可爱,他的手哆嗦着想要替她拢上衣襟。
突地,马车一个急停。
顾妙儿猝不及防地倒向车窗,车帘子飘了起来,叫她几乎跟趴在窗前,衣襟松松垮垮地露出她来不及掩藏的嫩ru来,堪堪露了点白生生的颜色——她瞪大了眼睛,瞧见车窗外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紫色男人,那是陆敏衍。
男人目光冷厉地扫过她,将她的狼狈看在眼里,还看见了她俏生生的嫩ru。
她吓得立即矮身,将自己躲回马车里几乎要缩成一团,“表、表哥……”
温庭开连忙将她挡在身后,只他面上春色未消,落在陆敏衍眼里,到成了贪观的“罪证”。
他却不知,只将表妹拦在身后,生怕表妹给吓着了,见外面骑在马上的是那位总宪大人,不免就低了头,到底是他如今还惹不起的高官,“总宪大人,您先请。”
他话一说出口,袖子被他挡在身后的顾妙儿扯了扯,他眼见着陆敏衍那马大踏步地往前走,暗里到紧握住扯他衣袖的纤手,待得人走开了,他才缓缓地松口气,又将车帘子放了下来,才转而看向她。她衣襟已散开了,两团嫩ru就露在外边儿,晃荡在他眼前,诱得他想再咬上一口——
只这会儿,他到歇了那念头,又看了看自个儿那物儿,经得方才一吓,也不似先前那般硬了,到显了一丝疲态来。他双手替拢好了衣襟,又替她将腰带系得紧些,“那是总宪大人,与我们不相干的,你先坐着,我去外头瞧瞧桃红同银红可好?”
顾妙儿方才又惊又慌的,得了他的安抚才算是好些,人也不敢在帘子那处待着了,就往里头角落处躲着,双臂环着膝盖,她缩在最角落里,更不敢朝车帘子那里看,想着方才被陆敏衍那么一眼,就好似身子被他的视线给冰住了一样。
那种从外而内的冷意,让她都觉得自己被冻伤了一样。
甚至那种眼神,一眼瞧过来,就足以让她瑟瑟发抖,好像那道目光一直就粘在她身上一样,明明看不见他人了,还是有那种感觉。
温庭开在外面看过桃红还有银红后,才进来马车里,见她缩在角落里,就知道她在刚才给吓着了,连忙上前就去哄她,“妙儿,别怕,有表哥在呢。”
她就钻入他怀里,“那人瞧着就跟个坏人一样。”
“嗯,”他应着,心里盈满了她,“他名声着实不大好。”
她到被他的话引起了注意力,仰着脸蛋儿问他,“如何会这样?”
“身居高位,难免的,”他笑着道,手指刮过她的鼻尖,说话之间,唇舌里还残留着她嫩ru的滋味,“还是我们书院山长的同科。说来也是个事儿,我们山长是秦先生的妻舅。”
“秦先生?”她一时听不明白,未把秦先生同任何人联系起来。
这会儿,马车停在榆树胡同的宅子门前,桃红就上前敲门。
“公子,可是公子回来了?”
小厮听见敲门声,便前来开门,还当是自家公子从书院回来,到见着是桃红,不由露出喜色,“桃红姐姐怎的是你?”又往她身后瞧了瞧,见自家公子扶着表姑娘下来,便立即迎上前去,“公子,表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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