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不要!
孔文萧抓住周子莺的手骤然收紧,内心因为周子莺的前一句话有所鬆动。
周子莺不是个好相与的,见孔文萧软硬不吃,索性伸手点了他的xue,一面挣脱开手,一面威胁道:「你不要忘记你此行的目的,若是没有我相助,你先前的努力将会功亏一篑。」
心知她说得绝非虚言,孔文萧唇抿得死紧,衣袍下摆已被周子莺快速掀开,那双指节修长的手倏尔握住他散发着热气的rou棒,接着极其敏感的rou冠被温热的口腔含住。
酥麻的快感从rou棒涌上,爬上脊背,在头顶汇聚,孔文萧呼吸急促,缓缓闭上眼睛。女孩巧笑俏兮的面容慢慢在脑中浮现,自然而然的,胯下之人转换成女孩,女孩粉嫩嫩的舌尖在抚慰他的rou棒,女孩双手在握住他的rou身缓缓套动,女孩孔文萧呼吸越来越紧促,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口中的rou棒不知因何缘故在逐渐增大,前端溢出的前Jing也渐渐的多了起来,周子莺喉头连连吞咽,抚着rou身的双手快加套动,不一会儿rou棒便一抖一抖的射了出来。周子莺意外的挑了挑眉,这么快难道是因为太久不发泄了?接着周子莺便否定了这个猜想,她记得自己第一次帮孔文萧口时,花费了许多功夫才让他射了出来。这次是她帮孔文萧口交射得最快的一次。
周子莺心里存着疑惑,面上没有显露,男人最讨厌女人质疑他不行,眼下这个敏感的时期周子莺不敢触孔文萧的霉头。仔细将rou棒舔干净,周子莺解开孔文萧的xue道,意犹未尽的舔着唇:「三年之期已到,如今弘阳圣气已转换了一半,三天后便可以收网,你需配合我」
这厢两人在细声密谋,另一个帐篷内离音和屠烈赤诚相对,相拥而眠。
正午。
艷阳灼烧大地,离音头顶都快生烟了,咽了咽唾ye,离音弯着腰拉着吊绳,将冰镇在水井里的绿豆沙罐提了起来,倒了一碗喝完,盖好盖子,便捧着罐子踅身离去。
「音弟,你流血了。」屁股猛不丁被揉了一把,离音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僵着脸回头,便听那人语带关心道,「你屁股后面有血迹,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离音闻言,像兔子一样窜出一大步,避开男人的魔爪:「谢谢周哥哥,我没事。」原主十二岁便来了初chao,后又因营养不良停经,到如今已挺经了一年,离音初来驾到只顾着钓凯子,今天月事突然造访,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周子莺跨上前一步,温柔的目光注视着面前这个咬着唇沉思的女孩,头顶被Yin影笼罩,离音速速醒了过来:「周哥哥,帮我把这罐绿豆沙送去给军师哥哥与爹爹可好?」
离音前天送绿豆沙去给孔文萧时与周子莺见过面,只知道这人是军师哥哥的贴身小厮,担心周子莺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她只得想法支开他。
「好啊。」周子莺欣然应下,伸手接过罐子。
「谢谢周哥哥,那我先回去啦。」离音折身,快步跑回去,待身后见不到周子莺的身影,她回过头看了一眼自己屁股,只见一大摊血迹粘在布料上,极其显眼。顺手在路边折下一根叶子茂密的树枝作为遮挡,离音负手镇定自若向帐篷走去。
巡视的士兵看到她拽拖在身后的树枝并没有多加询问,只以为小孩子贪玩。离音有惊无险回到帐篷,刚掀开门帘进去,身后便贴上来具熟悉而温暖的身体,接着她腰肢被抓住,屠烈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起来,三两步走到床边将她放下,上手便脱。
「爹爹,别」离音死死揪着自己的衣襟,拚死捍卫自己的贞Cao。
「我听周子莺说你流血了,给爹爹看看。」屠烈轻而易举捏开她的手,接着脱。
离音侧身避开:「我我只是来月事了。」
「嗯,爹爹知道。」屠烈这段时间偷偷地向士兵们取经,在没有人偷袭的情况下屁股流血,只能是来月事。
你知道那怎么还在脱!离音索性抓住屠烈忙活的一隻后,将他的中指和食指含在口里,异样的感觉从指尖蔓延,汇聚在鼠蹊部,屠烈瞬间便硬了起来,只得暂时停下动作,离音争分夺秒道:「烦请爹爹帮我取点草木灰来。」
屠烈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离音咬咬口里的指尖,面红耳赤道:「爹爹帮我取点草木灰,我要来有用。」
屠烈不耻下问:「要来何用?」
见屠烈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离音眼一闭,快速道:「要来製作月事带。」
屠烈震惊的无以復加:「你是说,你要用草木灰塞进下面的小嘴?」
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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