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vs保姆
赵宏斌重重地压下来,整个人覆在沈蔓身上,一动也不动。彷佛被抽离了全部力气,只剩下沉沉的呼吸。
他身上全是汗,高chao过后的rou体与Jing神充满了疲惫的愉悦。怀中那个梦寐以求的人依然背对着自己,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沈蔓没有着急起身,男孩子第一次表现得已经很不错了,需要多鼓励,以后才能再接再厉。
最后还是他彻底软下来了,才缓缓地从那泥泞不堪的地方退出来。
结果赵宏斌下一秒便呆住了,张口结舌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前那抹鲜红虽然已经化为血丝,但分明是从她身下流出来的无疑。
在桌上趴了半天,始终没有等到后续的动静。沈蔓这才慢慢回过头来,蓦然发现男孩正傻傻地直盯着她的下身。
许久不曾留意的灼痛这才再次发作,她感觉有些头大,模糊猜出了赵宏斌在想什么。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负责的。”从陈逸鑫书桌的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纸,沈蔓低头,旁若无人地清理好自己的下身。事毕,不忘将废纸折好,装进了校服的衣兜,准备待会儿下楼时顺路扔掉。
赵宏斌的两性经验虽然很有限,但经过半个月的“突击补课”,当然明白那丝血迹意味着什么。只是他未曾想过,会在沈蔓身上发现处女的痕迹——不,确切的说,是上次被她在天台上狂放的行为震撼后,傻子才会设想她的贞洁——毕竟,能做到那一步的女孩,怎么样也不可能是个雏儿吧。
此时,社会上还没有流行修补处女膜,就算有这项技术,普通的高中女生恐怕也没有足够的钱或胆量去尝试。
这意外的发现带给赵宏斌极大震撼,不是害怕对她负责,更多的是为自己的衝动懊恼。不,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他在刚刚过去的高chao中得到了满足,长久以来的幻想也终于实现。可如果知道对方是处女,他想自己应该还是会更谨慎一些的。
自责与满足、窃喜与懊恼,种种复杂的情绪充斥在赵宏斌的脑海里,无法清晰界定。
沈蔓观察到他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心知青春期男孩的思考能力着实有限,估计这一时半会儿也转不过弯来。
重生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交欢,毫无实战经验的赵宏斌居然能让她高chao,这确实是个惊喜。不过,稠腻的汗渍、氾滥的体ye早已令她难以忍受,多一秒也不愿在这男生寝室里待下去了。
整理好校服,转身发现赵宏斌还在站在原地,连裤子都没有提上。沈蔓心中有些好笑,却不忍心再欺负他,上前摸了摸那毛茸茸的脑袋,如同抚慰着自己的爱犬:“好啦,你留在寝室休息一下,我先回去了。”
男孩目光凝滞,勉强眨巴了下眼睛,显然已经无法进行有效沟通。
沈蔓又伸手替他把裤子穿好,错觉自己就像个全职保姆:前世当班长只需要管管同学的学习、纪律,偶尔Cao心一下生活内务即可。如今居然还得负责性启蒙教育,也不知道该向谁讨工资。
等着吧,等你们这几个臭小子长大了,都要乖乖地给我打工。
她一边腹诽,一边带上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剩下赵宏斌独自在寝室里,呆若木鸡。
宿舍管理员在门房里嗑着瓜子,瞟见沈蔓独自下楼,脸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扯着嗓子高声问道:“怎么样?那小子果然没做功课吧? ”
“是啊,”沈蔓习惯性地戴上乖乖女面具,笑瞇瞇地回应:“老师说过,他要是交不起作业,就不用去上课了。我先回教室里报到。”
“去吧去吧。”宿舍管理员点点头,示意栅子门没锁,让她自己打开,“下次让他们自己滚回来就得了,耽误你自己的学习多划不来。”
“嗯,好的。”走出宿舍,沈蔓回身挥了挥手,“老师再见。”
听见女孩管自己叫“老师”而非“舍管”,身为临时工的宿舍管理员很是得意,恨不得追上去塞她一把瓜子嚐嚐。
这种“小人大用”的做法是跟郑宇轩学来的。沈蔓一路走来顺风顺水,对于不如自己的人很少有好脸色。儘管知道大家对此颇有微词,可她却不曾忌惮——费尽力气爬到人上,追求的不就是颐气指使的自由吗?如果还要夹着尾巴做人,跟小媳妇有什么区别?
郑宇轩出身贫寒,从无到有地奋斗成为上市公司总裁,除了感谢贵人相助,全靠那进退有度的处世哲学。刚刚开始追沈蔓的时候,他就曾经多次不着痕迹地劝过她,做人留一线,下次好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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