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祇vssao客
完事后,林云卿难得没有即时离开,而是与她并躺着,在病床上延绵呼吸。
沈蔓听说他今天早上有场大手术,刚下手术台就来进行这么剧烈的“体力活动”,想必也是挺辛苦的。
从最开始惩罚式的强迫,不忌时间地点的jianyIn凌辱,到现在毫无节制的纵慾,林云卿唯一没变的,就是这沉默寡言的性子。她试着在肌肤相亲的时候撩他多说两句,却只换来愈髮色情的言语挑逗,以及自己溃不成军的呻yin低啜。医生强大的意志力除了体现在变态的自控力上,就体现为丝毫不受影响的与外界彻底绝缘性。
想要拿下这个人,看来还需要多一些的耐心与技巧。
仗着自己刚刚从多重高chao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壮着胆子侧身面对清峻的男人。他淡漠的眸子直望着天花板,半天不曾抖动,彷佛彻底静止。病房内的暖气虽然很足,但毕竟是初冬的天气,刚才又流了那么多汗,赤裸的胸膛已经开始微微泛着凉意。
柔荑轻抚在他的身体上,云飞雪落地游走着,像是通了电的金属导体,所过之处均引发明显的生理反应。林云卿视线未动,只用冷冷地语调警告:“还没玩够?”
沈蔓听话地抽回手来,附在男人耳旁吐气如兰道:“怎么了?你今天好像特别生气。”
明明长着一张天使般的面孔,说出的话也很正常,用那张红唇念叨着,就生生溢出浓烈地性感味道来。
林云卿瞇着眼,伸出大掌,迅雷不及掩耳的贴着头皮纠紧沈蔓的长发,将她向自己的下身按去。
刚刚交合时形成的体ye尚未干涸,这么快就耀武扬威地重振雄风了。沈蔓压抑住满心的抗拒,顺着他的力道,乖乖俯下身去,张嘴含住沾满yIn糜味道的骇人巨物,不徐不缓地吞嚥起来。
性这个事,讲究的是一不怕脏、二不怕累。
在心中默默鼓励着自己,她浅浅吐出舌头,有技巧地勾勒着男人分身上的沟回凸凹,认命地闭上眼睛。
温柔shi润的触感从下身蔓延开来,林云卿渐渐鬆开对她的箝制,双手交叉置于脑后,呼吸吐纳地回忆起早上那场失败的手术。
直径近7公分的巨大脑膜瘤,对大脑及脑内血管造成压迫,造成病症。肿瘤去除后,脑内血管扩张,并出现水肿。大出血来得非常意外,整个视野里全是涌动的鲜红色,即便是他,当时也傻愣得不知如何是好。
出门,见到提心吊胆的家属,尚未发一言,便被对方看出端倪。老人的妻子当场晕倒,大儿子拎着拳头就上来了。若非同组的麻醉师上前阻挡,他现在恐怕也受伤住院了。
林云卿自认不是个特别敏感,敏感的人当不了好医生。脑外科的病情往往凶险难测,每次动刀都是跟死神抢人,失败了很正常。他以为早已习惯这屡战屡败的沮丧,只是每次这么劝慰自己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嘆息。
女孩小巧的舌头正在他最敏感的铃口处着力,小心地施加刺激,确保一层强过一层的快感逐渐累积。他很快就想不起之前的事情,专注地低下头,将视线集中在那媚人的尤物身上。
乌黑的长发铺散在自己腿间,凝脂般的肌肤光滑幼嫩,白得简直不像黄种人。感受被注视,水汪汪的大眼睛睁开,向上望着自己,唇齿被巨物堵住,眼神却毫无保留地倾诉着,说尽情动时分那无原则的臣服与顺从。
舒畅的喟嘆从他喉间溢出,带着压力释放后特有的轻鬆,彻底沦陷在女孩有技巧的侍奉中。
儘管他并不相信所谓的“重生”或“穿越”,但眼前女孩这娴熟的技巧显然不可能是天赋异禀,必然是被人好好地调教过的。
轮诊时,他也在妇科挂过几天的号,对社会上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有所了解。可以说,现代人80的病都是被自己作出来的。这些女孩开化太早,尚不知道怎么保护自己,便被人占了便宜。吃了亏偏偏还不长记性,愈发堕落地沉沦于男女情事,真是活该染一身病。但是,即便林云卿也不得不承认,从人群角度看,此种人类亚群往往是最好看的。就像自然界里,被蝴蝶、蜜蜂最先搞残废的,都是最鲜艳的花朵。
沈蔓和她们不同,她懂得在性事里如何让男人尽兴,自己获得高chao的同时,也给对方放纵的机会,却始终保持在安全的限度内。在这个女孩,或者说女人的头脑中,有一根非常明显的红线,再过分、再喧嚣、再狂野的情况下,也不可能越过这条线。
就连他不得不也佩服这种极度的自控。
林云卿之所以保持处子之身到现在,仅仅单纯地是因为洁癖。性行为在他眼中没有什么神秘的色彩,所有快感与愉悦也无非生物化学意义上的数据变化而已。
侵犯她,最初是为了给赵宏斌那小子一个教训。打得再狠,毕竟也是赵叔叔下的手,他不可能白挨那一脚。
事情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林云卿已经记不太清楚。只晓得自己脑子里全是女孩压抑的呻yin、温润的rou体、欲拒还迎的眼神,接下来书也看不进去,实验更是无从着手。每个天除了行尸走rou地上班下班、做手术查病房,就只剩对着日历皱眉:怎么她入院检查的日子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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