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的业绩有多少。且她新入行,一个月的时间还长,而白露就不同。
白露已经浪费了挺多时间了,再不补充,肯定要受罚。
躺在床上,窗帘拉得严严的,眼前只有黑暗。秦菜低声问:“绿珠,如果完不成任务,惩罚是什么?”
绿珠难得回答她,其实她的声音很好听,就是没有感情:“你早晚会知道的。”
秦菜想当然,惩罚年轻美貌的女人,还能有什么别的方法?
白露都打了个寒颤:“蓝绸,我害怕,我真的害怕。”她开始低声抽泣,最后竟然哭出声来,“蓝绸,我想家,想爸爸妈妈,我错了……”
秦菜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她还有家,可以想爸爸、想妈妈。如果她能回去,她的爸爸妈妈一定会加倍疼她。
而自己根本就回不去那个家。
她又开始想白河,想妈妈、姐姐、弟弟,最后不可避免地想起吕凉薄。他的手又修长又洁净,连指甲都修剪得整整齐齐。他身上永远都有一种淡淡的香味,是阳光调和了洗衣皂的味道。
他的吻有时候温柔如春雨,有时激烈如狂风。他看不见这个世界,所以总是喜欢寸寸抚摸她的脸。那些面红心跳的画面,秦菜无数次想起仍觉得鲜艳。
思念的味道又酸又甜,不知何时她竟然shi了眼眶。
她无数次重温那个梦,总有一天会在一起,一定要在一起。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烦不烦?”黄叶的声音将秦菜拉回现实,五个姑娘仍睡在一个屋子里,白露哭声稍歇。
黄叶翻了个身正欲睡觉,突然有人推门进来。秦菜一惊,抬头看过去,就见沙鹰站在门口。
他的作息时间和姑娘们是一样的,平时甚至早出发半个小时,比姑娘更晚归一些。这会儿他也应该睡了。
这次黄叶抢了先,站在他面前,笑容柔美:“睡不着?”
沙鹰看看白露,白露冷不防与他四目相对,赶紧埋头缩进被子里。他又看秦菜,秦菜根本就没再看他,一味装睡。他略略犹豫,冲绿珠示意——过来。
绿珠无悲无喜,低着头走出了房间。他竟然没有走,同绿珠靠在门上就是一阵激吻。房间的隔音其实不错,但是光靠一扇门可是什么都隔不住的。
沙鹰的喘息越来越粗重,绿珠不逢迎也不抗拒,只有他实在太过用力才叫上一两声。
秦菜和白露都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哪里见识过这等阵仗。虽然觉得羞耻,秦菜还是红了脸,身体有些微微发热。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起吕凉薄每次吻过她之后,裤子里都会支个小帐蓬。
以前他总是落荒而逃,后来他便不再避着秦菜。有次曾经握着秦菜的手往那个地方引,试图让她触碰。秦菜是农家姑娘,思想还是比较保守,哪里好意思?
立时就抽回了手。那次之后,吕凉薄再没有过类似的举动。
如果……如果他真的想要……或许自己也不会拒绝吧?
秦菜脸都烫得快自燃了。
外面的两个人也正值紧要关头,绿珠的声音像是欢愉又像是痛苦。黄叶和阿紫都没反应,待外面的声音渐渐平息,绿珠脚步虚浮地进了房间,又去浴室重新洗漱了一番。
沙鹰的脚步声渐远,一声门响,终于彻底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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