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老妻还能真打你不成?不过你看你做的这是什么东西……”
周碧华看了一眼盘子里切好的猪腿,猪腿很新鲜,上面还带着血丝。她拿起一块几乎全生的rou尝了尝,还自言自语:“很好吃啊……”
秦菜上前揽住她,轻轻叫了一声:“妈?”
周碧华很快反应过来,用手擦掉唇边的血迹:“老四,你也觉得不好吃?妈再端进去煮煮。”
秦菜拉住她,还想说什么,身后秦老二把她拉到桌边。今天秦菜的二哥三哥都在,秦小贵也在,大姐秦芳没回来。说起来,上次秦妈妈去世也没见她回来。
秦菜和爸爸、哥哥喝着酒,两个哥哥也特别让着她,一家人确实是其乐融融。
秦菜酒已微醺,秦老二拎小狗一样把她拎回床铺上,还大声道:“我家闺女还是这么轻,好像这么多年都没长一样。”
秦菜微微勾了勾嘴角,居然笑了一下。那天晚上,她作了很多梦,梦中一片黑暗,像是一片沼泽。醒来后脑袋一阵一阵地痛,好在周碧华给煮了醒酒茶。
她正喝着茶呢,外面突然有邻居高声叫骂:“哪个遭瘟的偷了我的鸭子?吃了要烂肠肝肚肺啊!!”
秦老二也披衣起床:“是王大娘,遭贼了?”
他边说边去厨房外,不久也叫了起来:“碧华!周碧华!我们家的鸡和鸽子也不见了!杀千刀的,真的遭贼了!”
秦菜揉了揉额头,不免也奇怪——遭贼了为什么她没有看到呢?不应该啊。
看不到她也没什么办法,这年头偷鸡摸狗的人多了去了,要逮谈何容易?找派出所来也不一定能找得回来。村里有好几家失窃的,秦菜索性出了些钱让他们消了气。
随后几天,秦菜都心神不宁。逍遥阁,陆少淮却给她下了第二个任务——由秦菜和白芨联手对付酒坛子。这个任务白芨不准备接,陆少淮就看向秦菜,他当然希望秦菜给他以支持。
秦菜浅笑:“对付酒坛子,何必劳动判官长?”
陆少淮包括白芨都看向她,半晌,陆少淮终于问:“先知的意思,您自己可以动手?”
秦菜伸伸懒腰:“两天之后,二爷会明白的。”
陆少淮顿时心情大好,倒是旁边的白芨突然问了一句:“二爷,这么多年您之所以得老爷子看重,子矜功不可没。如今老爷子已然归天,子矜一个女人无依无靠。你大可放之自生自灭,何必赶尽杀绝?”
他本就不是个会替人说话的人,这时候的言语倒是出乎陆少淮和秦菜意料之外。陆少淮脸微微一红,突然坦诚相待:“白芨,你会说这话,只是因为你没有被一个女人Cao控过。不,不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变了态的女人。”
白芨没再说话,陆少淮也担心他心怀不忿——虽然白芨真的不像这种人。
秦菜窝在天庐湾,三天没去星宿厅。星宿厅一切需要她理会的公务都由谈笑带回来给她。陆少淮完全没有过问,足见他对秦菜的信任。
而三天之后,一个人从负一楼走了出来,一见他长相,所有人都惊呆了——它竟然是那个侍奉在二夫人身边的酒坛子!!
沙鹰如临大敌:“你怎么会在这里??菜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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