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蛋就羡慕的看着盛槊,“槊哥,你真厉害。”
盛槊挺直了背,“学着点吧,如今世子爷成了太子,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你们可得多费心些。不然到时候,殿下身边可没有你们的位置。”
这话说得金蛋委屈又担心,站在门口垂头丧气。
盛槊却已经在绞尽脑汁的想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殿下如此为难,还选择了隐瞒。
……
见了一次折松年,折夕岚心中确实安心一些。而后便见折伯苍闷闷不乐。她笑着道:“你别担心,阿爹和阿兄会没事的。”
折伯苍点点头,然后问了她一句话,“阿姐,是不是,是不是你讨厌阿爹,是觉得阿爹害死了阿娘和阿姐?”
折夕岚沉默一瞬,点了点头。
“是。”
这事情之前没有告诉伯苍,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也一点点猜出来了。
她没有瞒着他,道:“是,我依旧怨着他。”
伯苍低头,小声的问:“我知道缘由了……那阿姐,我也是阿爹捡回来养的,你,你讨厌我吗?”
他也是阿爹做的一件好事。
折夕岚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摇了摇头,“不曾讨厌。”
“你出生的时候,我也在呢。”
她就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看见的七色天虹。那日是阿娘和阿姐的忌日,早间的时候还下着雨,阿爹也赶了回来跟她一块去山上祭拜,她没给他好脸色,心里郁郁不乐,跪在坟前抿唇哭,还不肯出声。
后来下山路上,她走得很快,阿爹在后面追,又不敢靠近她,只能不远不近的跟着。
一路气从从,等她提着祭拜的东西回来,打开院子的门,正好听见隔壁传出了婴儿的哭声。
她爹小声嗫喏,“是你临重阿叔的儿子出生了。”
伯苍亲爹就叫折临重。
随着这声婴儿啼哭声,本来一直下着的雨停了,天边出现了天虹。
她抬头看了一眼,沉重的心莫名轻快了一些。
她喃喃的问,“阿爹,阿娘和阿姐,是不是也去投胎了?”
折松年哽咽点头,“是,必定已经投胎了好人家。”
折夕岚就松了一口气。
阿姐阿娘一定要投胎进富贵人家啊。
她还去隔壁看了新生儿,他软软糯糯的,长得好看。临重阿叔笑着跟她道:“岚岚,等以后你就带着他爬你家的梧桐树,正好在墙边,以后爬熟了,就连门也不用开了。”
折夕岚小时候一回郊外庄子就爬上爬下,这是在打趣她。
她也不恼,只是用手指头轻轻的碰了碰婴儿的脸。
她想,阿姐和阿娘出生之后,应当也是这般的模样吧?
因着他出生的日子特殊,她经常过去看他。
后来,折松年给小婴儿取名叫伯苍。
随的是她们姐妹的名字。朝烟,夕岚,都有颜色之象。伯苍本来要叫柏苍的,取的是青翠之色,又有抚槛接修竹,连檐引苍柏之意。
后来还是临重阿叔说,柏苍不如改为伯苍,他是老大,若是再有孩子,就用仲字,季字。
谁知一场瘟疫,家里只留下了伯苍一个人。
没有仲苍,也没有季苍。
云州是个吃人的地方。
折夕岚叹息一声,轻轻摸了摸伯苍的头,认真道:“伯苍,你出生的那天,我真的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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