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阿姐的nai,舔阿姐的逼(骨科h)
息桉不动声色退了几步,然后别过头,蹙眉催促道:把衣裳穿上。外面云游了些年,连衣裳也不会穿了吗?息桉自认是个好色的禽兽,但对血rou相连的亲弟弟她没饥渴到那种程度。
是啊。东阳临笑道,没有阿姐,弟弟连衣裳都穿不好了。
怎么办啊,阿姐。
息桉头皮发麻,正欲转身离去,却被东阳临一把搂住了腰。
东阳临把头贴近她锁骨,shi热的气息喷洒在柔软的肌肤上:阿姐,好久不见。
男人的荷尔蒙太过醉人,息桉晕乎乎被他拉到床上,细密地吻她从头到脚。息桉沉迷地微合着眼,弟弟就弟弟吧,大不了不射进去。
东阳临脱下本就不蔽体的衣服,又来解息桉的腰带。腰带繁琐,东阳临折腾半天反而越解越紧,他脸上浮起细密的汗,腹下巨龙顶着息桉弹跳不停,似乎已经急不可耐地想冲进那神秘洞xue里。
还是不行。东阳临眉尾微垂,左右手各揪住交领的一方,微一用力,就将衣领扯开。两颗雪白的nai子弹跳而出,这两颗ru儿虽不算很大,但胜在圆润挺立,尤其那尖尖上的一抹红,活像那甜点雪顶樱桃,令人垂涎。
东阳临揪住其中一颗nai头,细细揉捻,息桉当即yin哦出声,东阳临严肃地说:长姐如母。可我却还没喝过母ru,乃此生之憾。今日,还望长姐成全。说罢,东阳临一口含了上去,息桉的小nai头在东阳临嘴里被舌头挑逗着打转,不时还要用牙齿轻轻磨一磨。nai头本就娇嫩,此时更是红肿得可怜。
嗯啊啊
阿姐,你怎么不出nai啊?东阳临皱着眉,似乎有些认真地问。
息桉把吐露出来垂着唾ye的舌头伸回去,回答弟弟的问题:因为因为阿姐没有生孩子啊,自然挤不出nai。
东阳临恍然大悟,那我让阿姐怀上就好了,到时我吃左边,孩子吃右边。
啊啊不行啊这是乱lun嗯啊
什么不行?东阳临皱眉,抬手一拍饱满的nai子,nai子立即微红一片。阿姐跟着我说,我要当阿临的妻子,给阿临生孩子,天天吃阿临的鸡巴,天天喝阿临的Jing水。
息桉此刻sao水直流,竟无比渴望弟弟的大鸡巴插进去给她止渴。
唾ye从她嘴角留下,东阳临细心地替她舔去,息桉也开口重复东阳临的话。
话落,东阳临将她下身勉强蔽体的衣裳扯破,露出粉嫩shi滑的小xue,东阳临痴痴盯着,半晌才开口道:这就是阿姐的逼吗,真sao,天生就是来勾引弟弟的。
东阳临不比息延长秦生活在作风清正的宗门,他这些年四方游历,什么糙话都听过,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且他总是爱喊阿姐,使得息桉在乱lun的刺激中沉沉浮浮。
大舌卷过细缝,当即满嘴的咸甜味,东阳临一面舔还一面称赞:阿姐的逼保养得真好,没被别的男人的臭鸡巴插过吧?
哪能没有呢。息桉腹诽。
他牙齿轻轻剐蹭挺立的花珠,刺激得息桉频频流水,水越来越多,东阳临又是啃咬花珠,又是将yIn水全部吸进嘴里,忙的不亦乐乎。
息桉担心弟弟学坏,强行将他头从xue下掰开质问:你从哪儿学的些yIn腔浪词,不会去逛秦楼楚馆了吧?
东阳临无奈,闷闷道:哪儿能呢,阿临这些年心中都想着阿姐呢。
说着,他舔了舔嘴周的yIn水,翻身下床,从包袱底下的小盒子里翻出一块皱皱巴巴的破布。细一看,竟是息桉穿过的亵裤!这亵裤裆部被戳了个大洞,周边满是白浊。
东阳临挠头道:我已经洗过很多遍了。
可还是散发着一股强烈的麝香味。足以见得这些年的夜晚东阳临还真是靠这块息桉的亵裤度过的。
大家觉得阿临怎么样呢,我感觉还不错喔,些得蛮爽的,想多给弟弟安排点床戏了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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