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林冬芹质问她的时候,林秀偏头,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林冬芹:“你怕是脑子有毛病,跑回来发疯撒泼,尽说些鬼话。”
“金手指?我还银手指呢。”林秀白皙的脸上全是莫名其妙,还扭头对林海义说:“爸,林冬芹该该不会真疯了?否则咋跟变了个人一样,疯言疯语。”
林秀说的有鼻子有眼:“以前的林冬芹虽然Yin着坏,但没这么蠢啊,她突然说些听不懂的话,还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林冬芹肯定疯了。”
林海义一听,高举着洋铲把林秀护在身后:“我看是,她真是疯了,否则说话总是颠三倒四,跟发疯了一样。”
成煜东也眼神戒备,怕发疯的林冬芹伤害林秀:“把她抓起来?让村民知道她都疯了?免得她以后伤到人!”
林冬芹一听又要抓她,吓的脸色发白。
她现在名声本来就坏透了,如果疯子的名声再传出去,恐怕工作都保不住。
谁愿意和疯子,当工友?
多危险啊!
林冬芹后悔自己刚才失去理智,说出了穿书和金手指这些话。
但她被灰溜溜赶走的时候,还特别不甘心。
她一定会查清楚,林秀是不是穿书和有金手指……
林冬芹怀疑人生
成煜东和林海义看着林冬芹走远了, 这才放下戒备状态。
“秀儿,以后离林冬芹远一点。”林海义手里还捏着洋铲,就怕林冬芹这个疯女人还会冲会来,好防备着, 时刻教训林冬芹这个神经病。
林秀看了眼望村口走的林冬芹, 想了想,忽然扭头对成煜东说:“你留在这里, 帮爸收拾房间。以前那娘俩用的东西, 能丢的都给我丢了, 好好的给我舅舅腾出一间屋子来。”
说完, 林秀就往村上走:“我回去看看孩子。”
“我送你回去。”成煜东说。
他担心林冬芹他们没走远, 等会儿林秀又和他们撞上了,怕林秀吃亏。
“不用, 你就留在这里。”林秀有自己的事情要干, 可不能让成煜东跟着。
成煜东一眼就看出林秀在耍小心眼儿, 还想瞒着他。
他眼神沉沉的看了眼林秀,那锐利的眼神看的林秀有些心虚的时候。
成煜东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对着后山吹了声口哨。没一会儿身上沾着枯草叶子的大黄,就从后山跑了回来。
成煜东拍了拍大黄的头:“去, 陪着秀儿。”
“汪~”
大黄应了声, 摇着尾巴跟上了林秀。
下村往上村走, 要穿过一条长长的小路。
这会儿是冬天,地里长不出庄稼,树的叶子也都掉光了, 到处都是光秃秃的。
到了池塘附近, 就是村民们的菜地, 和村民们的房子了。
打红薯粉的地方, 就在一户村民的院坝里。
靠着池塘的青石板上,江学凤正在和村民们吵架。
“你们胡咧咧个啥?我和林海义当了快二十年夫妻,我们就算离婚了,也有感情在。”江学凤最近瘦了不少,原本显得富贵的圆脸盘子,都露出高颧骨和尖下巴,看着尖酸刻薄的很。
“我今天是回家搬东西的,我女儿在城里分了房子,我是去城里过好日子。”江学凤这时候还打肿脸来冲胖子:“等我在城里过上好日子,再把林海义叫去享福,我们还是老两口。”
“可我咋听说,林冬芹的房子被收回去了?她连车间主任都没当成。”大河村的村民大多朴实,最看不惯装逼的人。
所以有人直接拆穿了江学凤:“那公安还打电话来镇上,问了林冬芹的情况。她怂恿王桂花抢林秀家的东西,镇上的人都知道了。”
“你还搁这儿吹牛呢。”
王洋跟着成煜东混,是最看不惯江学凤母女的,笑的也是最讥讽的:“口气这么大,牛都快被你吹上天了。”
被人揭穿底细的江学凤,老脸挂不住。
恶狠狠的瞪了眼王洋和嘲笑她的村民们,骂骂咧咧的超前走了。
因为全村都在这儿打红薯粉,路上也都放着桶和竹筐,里面装的都是洗干净的红薯和打碎的红薯泥。
江学凤看路都被占完了,平时大家关系好的时候,就抬脚跨过去,或者让人把东西拿开就算了。
可江学凤装逼被人拆穿,还被人骂了,心里气不过。就踹了一脚面前的桶,把一桶红薯泥给踹翻了。
村民立马不干了,拦住江学凤要让她赔钱。
林秀带着大黄,躲在在附近的麦秆堆后面,看着眼前滑稽的一幕。
江学凤心里呕的慌,不想赔钱。
林冬芹却还想着以后回来讨好林海义,所以不能和村民们撕破脸。
于是她赔着笑跑上来,拉开了江学凤,又掏了钱出来赔给了村民:“婶子,你别生气,我妈她最近心情不好,火气难免冲了点。”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林冬芹赔钱又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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