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鸣瑶模仿万千玛丽苏文里的“位高权重不是真正的快乐”这一论调,十分流畅的阐述了自己的“松柏论”。
说完,室内一片寂静。
毕竟是魔尊,当他真正敛起情绪时,旁人实在难以窥得一二。
盛鸣瑶垂着头,在心中模拟着这个狗男人可能出现的各种心理活动。在对方开口前,她惴惴不安道:“你是不是在魔界里很厉害?就、就类似魔族八大侍者那样,是个位高权重的角色?”
天真至极又没有被师门重视、没有见过世面的女孩儿,所能想象到自己爱人在魔界的最高地位,也不过是八大使者罢了。
松溅Yin被她突如其来的问句打断了思绪,静静地打量了盛鸣瑶片刻,对上那双漂亮至极的桃花眼时,倏尔一笑。
“是呢。”
松溅Yin伸出两根手指挑起了盛鸣瑶的下巴,冰凉的触感直让盛鸣瑶浑身不适,甚至打了个冷颤。
苍白到毫无血色的修长手指,是此时此刻,这世间距离盛鸣瑶最近的催命符。
也许下一秒,它就会出现在盛鸣瑶的脖颈上。
松溅Yin凑近了盛鸣瑶的耳畔,低沉的嗓音充满不自觉地恶意:“你待如何?”
“那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小树了。”
盛鸣瑶像是没察觉到身旁人问话的嘲弄,她兀自往冰凉的怀抱中再次拱了拱,“小树听起来不太能上台面,我——”
“不要!”
脱口而出的话语里是掩盖不住的急迫,像是要说出曾经的未尽之言。
盛鸣瑶一愣,只能遵从人设的想要抬头,却被反应过来后的松溅Yin不容置疑地摁在了怀里。
“……就叫我小树。”松溅Yin俊美苍白的脸上面无表情,语调却温柔地像是在诱哄一个无知的孩童,“只有你能叫,好不好?”
盛鸣瑶试探道:“小树。”
松溅Yin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乖孩子。”
盛鸣瑶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小树!”
“嗯。”
“小树小树!”
“你放心,我在。”
……
——反正她也叫不了多久了。
松溅Yin漫不经心地想到。正好,这个称呼再也不能被旁人知道,就让自己放纵一段时日好了。
——大概是松溅Yin的母亲曾经叫他“小树”?
盛鸣瑶乖巧地靠着松溅Yin,一手像是不经意间抚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她结合自己脑海中的一些线索,同样漫不经心地盘算着,该如何给这个辣鸡狗男人种下心魔。
缺爱,渴望家庭,似乎有个曾经对他很好,但最终将他抛弃的母亲——
盛鸣瑶咬着唇,靠在这位可怜虫的怀里,做足了弱小可怜无助的姿态。
那么,魔尊大人,让噩梦重演,如何?
魔尊-你以前喜欢吃辣
这段时间,盛鸣瑶的日子过得堪称如鱼得水,十分美妙。
松溅Yin实在不是一个容易讨好的人,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都强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
如果在后世,盛鸣瑶毫不怀疑自己一定能在《x闻联播》的法治频道见到他。
不过幸好,盛鸣瑶没有什么要和魔尊大人“长相厮守”、“过一辈子”的想法。正因如此,盛鸣瑶丝毫没有要纠正这位潜在变态偏执狂的想法,而是全然地乖巧懂事顺心,完美地扮演了一张任人涂抹的白纸,满足了松溅Yin可怕的癖好。
当然,在不忤逆松溅Yin的前提下,盛鸣瑶早已悄悄地植入了一些自己的痕迹。
经历过后世无数言情玛丽苏文学拷打的盛鸣瑶深深明白,所谓“痕迹”不在量,而在质。比如自知自己时日无多的她,只要能够确立几个点便足矣。
就像现在——
“小树,我要吃糖葫芦!能不能再让小黑帮我买一些?”
小黑?叫得到是亲昵。
“这人间的简陋小吃有什么好的?”松溅Yin挑眉,余光扫了扫脸色发白的属下,哼了一声,拖长了尾调,“你能不能吃点像样的?”
听见自家魔尊的话,一直在旁边稳如雕塑的魔使黑耀瞳孔一缩。
或许松溅Yin自己都没发现,每次进入盛鸣瑶所在的这间宫殿,他总是与往常有些不一样。
到底哪儿不一样,黑耀也说不清。但直觉告诉他,这位被藏在此处的女人,已经与当初那位被绑在木桩上羞辱的人,大不一样了。
不,黑耀略抬头,用余光偷偷扫了一眼上首的魔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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