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道毅好久，真得好久没有白天来动物园，上班值班读书他全部的生活，他想陪着孩子拥有童年，现在他的孩子陪着他一起在动物园里。

    梁森汉看着动物地图，轻便的短裤及短袖重要的帽子，他真得太久没有出门走走。「中午去猫空喝茶吃饭吧！」

    杜道毅点头答应看着坐在婴儿推车上的小孩子，妈妈还是阿姨为了留下记忆用手机捕捉画面。

    一岁多走路摇摇摆摆大圆圆的眼睛看着说话的大人，小脑袋到处转动，杜道毅看着梁森汉他小时候也一定这么可爱，只是当时的时空背景摄影技术现在这么发达，他的心情跟着大笑。

    「遛小孩的好地方。」杜道毅看着广场座位休息的家庭，眼神里的思绪复杂地自己都无法理淸。

    「没有和家人来过吗？」梁森汉记忆中是在圆山的动物园，有和父亲一起逛过动物园，到了他有孩子是在老婆戴着孩子拍照下来给他看，这次真正的踏进来观看动物生态。

    「医院，补习，只要一到户外教学就发烧住院。」杜道毅他的记忆确实是这样印象「师母呢？有和她来这里约会过吗？」

    梁森汉停顿一下也许是问出杜道毅的爱情观最好的机会「有啊，你和幂亚妮有来这里约会吗？」

    「没有，她只愿意在读书馆及打工的地方见面，其他都不愿意加上杨琳中间阻饶。」杜道毅摇头说道「现在的说法就是工具人，一心想着她总会看到对她好部分的我。」

    「这样，她是什么女孩，让你想要追到手。」梁森汉间聊说话。

    「如果说，她是拥有死相的女孩，没有人在旁边陪她随时会死亡，你相信吗？」杜道毅看着天空的太阳说出口「玄学或者民俗文化，医生也是人在多的科学也有无法解释的事。」

    「冤亲债主是吗？」梁森汉听得大概有个方向「信仰坚定。」

    「医生立场说法是反社会人格，一切来自家庭因素，我到底在找什么，找到又能怎么样，上天堂，下地狱，去该去的地方。」杜道毅的思绪飘散「完成父母亲给予的捷径和期待，代表他们的任务完成?留下来的我又有什么任务，身边的人一直离开？答案有吗？」

    「没有。」梁森汉到这个年纪一样没有「以为孩子大了，离开有工作想好好过两人世界，老婆只想和姊妹淘说话，或是一起飞到国外找孩子们，剩下工作时病患的眼神是看着我，信任着我，其他跟透明人没有两样，需要时召唤，不需要时摆在一旁。」

    「一场车祸大病，医生成了病患，明反应知道医疗流程，讽刺地是陷入家属的囧境一直循环一次又一次，这就是人性找寻答案，找寻任务，找寻梦想，关在笼子里的野兽。」杜道毅看着眼前的欧亚水瀨在水池的餵食秀「是神是祈求是照顾者，听从他的声音。」

    「这让我想起蝙蝠侠里小丑这一个角色。」梁森汉介入话题里「有什么事想要做，却还没有做？」

    「我都不知道，你会知道吗？医生？」杜道毅看着梁森汉眼神放柔说道「现在是有人要我的命，我却不知道对方是谁，什么目的，要纠缠多久？一个家都难维持。」

    「杨琳那边也确实说不清楚到底谁要害你，她只知道害怕失去你。」梁森汉将瓶水给杜道毅「你不疯才奇怪，尤其是被女人逼疯。」

    「嗯，我真得疯了。」杜道毅叹出口中的长气，胸口鬱闷的闷气「不被世道所瞭解的事情。」

    「医生的客观必要，我还没有疯。」梁森汉说完大笑出来「考试多多准备。」

    杜道毅看着儿子的笑容，嘴角跟着上扬「好久没有听到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