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裕笙问:“你要做什么?”
她笑:“哥哥信不信,我就算现在下去打他一巴掌,他也只会问我手疼不疼。”
温裕笙蹙起眉,看到徐诣追了上来。
温锦柔推开车门下去。
秋夜凉,她只穿着刚才在晚会上的晚礼服,站在夜色里份外单薄。
徐诣快步过来时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他走上前来,想把衣服给她披上。
温锦柔突然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男人动作僵住,一两秒过去后,快速地把衣服给她披上,拉紧衣服时也将她拉近一些,柔声问她:“打疼了吗?”
温锦柔笑了起来,眼角有些泪花。
徐诣立即抬手,轻轻地为她擦,“不哭,不哭,都是我的错,你打我,怎么折磨我都行,别再离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没怀孕,骗狗子伤心的,所以不存在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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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锦柔静静看了他一会儿, 取下他给自己披上的外套, 在徐诣眼神的注视下将这件外套扔在自己脚边, 再次弯起唇, “一切才刚刚开始,我怎么会哭?笑还来不及。”
耳边时不时传来车辆疾驰而过的声音, 路灯的光静静洒下,沉默在俩人之间蔓延。
徐诣凝视着她,不语。
他见过太多她温柔如水的模样, 从未见过她像现在这么冷静薄凉。
在两个小时之前, 他心目中的温锦柔还是从前那个娇柔温软的姑娘,而现在,一切都颠覆了徐诣的认知。
她从温锦柔变成温玉落,又从温玉落变成宁萤,看他的眼神就像这件随意扔在脚边的衣服,随时可以弃之如履。
两个人对视了大概几分钟,徐诣重新握住她的手, 温锦柔甚至不做挣扎。
徐诣慢慢将她手送到唇边,“初初,真的对不起。”微凉的唇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
温锦柔浅笑:“亲够了是不是可以放开?”
她甚至并不在这种事上与他挣扎, 看似顺从实则冷漠。
徐诣不愿意放她离开,今天之后他不知何时才会再见到她, 兴许一个月,两个月,就算是明天, 他也等不及,也等不了,他要的是分分秒秒。
“当然,如果你想让我更讨厌你,可以继续纠缠下去。”她嗓音含笑,淡淡的说。
徐诣颀长的身体一僵。
是啊,他又怎能再招她讨厌?
他垂眸将她手放回去,温锦柔轻擦方才被他吻到的地方,徐诣眼神停留在那里,已经僵住的身体变得更加冷硬麻木。
……她在嫌弃他?
温锦柔笑着说:“别再追车了,听见你声音,我就有些不舒服。”
徐诣身形微晃,已分辨不出心脏的刺疼是来源于她轻飘飘的几句话还是她轻慢的眼神。
他所犯下的错,现在果然都以成百上千的代价重新送还给他。
温锦柔抬脚,高跟鞋踩着男人名贵的西服拉开车门重新坐上去。
她举止优雅高贵,离开时没有再赏给他一个眼神,她就像他高攀不上的天上星月。
徐诣看着车开走,再垂眸看着地上孤零零的衣服,自嘲的一笑。
这笑却扯得心脏生疼,叫他红了眼,视线也开始模糊。
徐诣颓然地靠在路灯下,抬手,宽大的手掌遮住眼睛。
寂静的夜,路灯清冷,车辆穿梭,只他独自一人慢慢弯下腰,压抑哽咽,想追去,又不敢追去。
纪庸开车追过来的时候,远远看到徐诣拎着件衣服从对面走过来。
他发丝凌乱,领带有些歪歪扭扭,高大的身躯被路灯拉成极长的影子。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灵魂仿佛是飘浮在半空中的,就像一个躯壳,拖拽着残缺的意识在往前移动。
纪庸第一次真真实实的体会到,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行尸走rou,他不敢相信,这是从前那个不可一世的徐诣。
纪庸推开车门下去扶住她。
徐诣愣了一下,抽出自己手臂。
纪庸退开一步,以为他要上车,没想到他越过车,继续往前走。
纪庸蹙眉喊:“徐诣,你干嘛呢?”
徐诣不曾理会,一步一步慢慢往前走,像是要这样天荒地老的走下去。
纪庸骂了声,再次追上去:“喂,你不是吧。”
他拽住徐诣胳膊,徐诣身体顿了顿,垂眸眯眼看他的手:“放开。”声音嘶哑得份外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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