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叫我一声哥
东晋帝不算是一个昏君, 但偏偏唯一的皇子霍行远让东晋帝非常头痛。
所有人都看出了霍行远心不在朝堂。在众人眼里,身为东晋明面上唯一的皇子,霍行远被皇后一党打压, 至今未能成为太子, 但他自己也从来不争取,一被东晋帝吩咐做事情就苦起脸来。
东晋帝给霍行远指派任务,是给霍行远机会建功绩和树威信, 可霍行远的态度简直急坏了所有朝中清流。
王贵妃如今是一个有手段的女人, 但十八年前也不过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小宫女,因为美貌被东晋帝看中, 一夜爱宠恰好就怀上了龙种。若不是前皇后,别说霍行远活不出月就夭折了,怕是连王贵妃本人, 也会因为某些“意外”而香消玉殒。前皇后救了她母子俩,她却救不了皇后, 只好将恩报在霍丛身上。所以,霍行远无心帝位, 于她来说反倒是好事。
她很早就将霍丛的身世告诉霍行远, 因着前皇后的关系, 对霍丛也多加照拂。尽管霍丛从小就寡言少语, 但霍行远也从小就自来熟, 久而久之两人也情同兄弟。
此次霍丛被禁足, 霍行远根本没把这禁足令放在眼里。他对东晋帝的性子摸得也很透彻——哪怕是父子,君君臣臣的规矩还在, 他是皇子,但同时也是臣子,皇帝对自己的权力总是敏感的, 只要不威胁到皇权,他再混账,他这父皇总能容得下他。
更何况,他也只是不上进而已,顶多算懒散,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其实霍行远觉得,自己父皇十年如一日天未亮就早朝,每天批奏章到三更半夜,如此辛苦,他只要一想到要是霍丛不能登上皇位,这忧国忧民的差事就要落到他头上,他就感到窒息。
因着霍丛年纪比他小一些,他就觉得身为兄长,有责任关爱一下自家弟弟,免得霍丛感觉受到打击——毕竟霍丛虽然身世不可说,但从小还真没受到什么委屈。霍丛以世子的身份长大,在他霍行远这“不成器的皇子”对比之下,东晋帝也格外喜欢霍丛。
他这弟弟,从小木头长成大木头,别人也看不出这木头到底想要什么。所以,去年大覃宴请各国,他在霍丛隔壁,见霍丛专注地看着那大覃公主时,虽然没想到霍丛也会被大覃公主的美貌惊艳到,但不管怎样,那毕竟是他 情意绵绵剑
霍丛远远就看到霍行远不知道与李画盈说了些什么, 逗得李画盈哈哈大笑。他松了口气,快步走了过去,刚想给霍行远行礼, 被霍行远止住了。
“啧, 阿丛,我都说过多少遍了,没外人的时候咱们就不用做那些虚的了嘛。”霍行远一脸无奈, 随后又嬉皮笑脸地说道, “你家小公主刚才喊我‘哥’了,你什么时候也跟着喊一声?”
霍丛:“……”
霍丛一脸头疼地看了李画盈一眼。李画盈仍是笑意盈盈, 见到霍丛这般模样,无辜地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像一对扑棱着双翅的黑蝴蝶, 看得人忍不住心中一软。
他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对霍行远说:“殿下, 小心驶得万年船。”
霍行远回头看着李画盈,一脸“弟妹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的表情, 谁知道他这弟妹欢快地走到霍丛身边, 一把挽住霍丛的手, 站到统一阵线, 对他说道:“阿鲤说得是, 还是小心为上。”
霍行远:“……”
不是, 弟妹,你能不能稍微立场坚定一点?
李画盈看到霍丛手上拿了一把短剑, 眼神一亮,连声音都透着几分兴奋:“是给我的吗?”
霍丛看她这样,宠溺地笑了笑, 点点头,道:“嗯,此剑剑身轻,剑刃吹毛断发,我觉得很适合娇娇。”
霍行远只看了一眼那短剑,马上便愣住了,惊讶道:“这不是秋水剑吗?”
李画盈一脸恍然,原来此剑名唤秋水。
好名字。
她一边如此想着,一边又见霍行远一脸促狭,于是侧过脸,正巧霍丛警告地看了霍行远一眼。
霍丛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的模样。
李画盈更加直觉这把剑有故事了,问道:“这剑是有什么来历吗?”
“说来话长——”
“其实也没多长,”眼见着霍行远就要生动形象地一人分饰几角,霍丛连忙打断了他,道,“秋水剑的铸剑师,与锻造泣血刀的那位齐名,是千金难得的好剑,自然也是许多人梦寐以求。”
李画盈认真地听着,恍然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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