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一怔。
江逾白说:“我家里什么都有。”
其实,江逾白的司机、庄园、阿斯顿马丁都在全年级出了名。
六年级的学长自称他的父母都在江家公司工作。学长还说,江逾白的爷爷是胡润富豪榜上的人物,江逾白的妈妈家族经营本省的建材建筑钢业。
学长的描述,深奥又难懂。
四年级(一)班的同学们,或多或少都知道,江逾白很有钱。
江逾白的绰号就成了“一班首富”。
那么,“一班首富”江逾白的家,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董孙奇很想一探究竟。他弯腰搂住江逾白的肩膀,用一种“哥俩儿好”的语气问他:“我能去你家玩吗?”
江逾白正要拒绝,董孙奇冷不丁来了一句:“江逾白,你不会只让女孩子去你家玩吧?你别看不起男生。你自己就是男生。”
“行。”江逾白一口气邀请了四个人。分别是他的同桌林知夏,班长董孙奇,坐在林知夏前方的甘姝丽,还有他的朋友丁岩。
奇怪的是,周步峰也转过了身,坐在椅子上前后晃动。他的视线一直聚焦于江逾白,似乎也在等候江逾白的邀约。但是,江逾白在心底发誓:我绝对不会邀请他。
本周的周日早晨6:00,江逾白起床了。
他遵循着生活的规律,八点半上床睡觉,六点起床,然后洗漱、晨练、洗澡、吃饭。
早晨7:30,钢琴老师过来给江逾白上了一堂课。
江逾白在弹钢琴时,突然想到,他是不是可以在林知夏的面前弹奏一曲?林知夏听得懂曲调吗?如果她不懂,他就翻盘成功了。
余音悠长,他按下最后一个音符,心中构造出一幅蓝图。
上午10:30,江逾白思维清醒,衣着整齐。他离开自己的卧室,走到楼下,站在一扇落地窗之前,耐心等待同学。
窗外草坪一望无际,道路宽阔,街灯耸立。
江逾白的家里派出两辆轿车,从全市不同的小区载来同学。在新加坡念书的时候,江逾白从未邀请过任何人到家中做客。而他回国上学尚且不满一个月,竟然就飞快地融入了班级,融入了群体,拥有了许多朋友——这让江逾白的妈妈很欣慰。
爸爸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江逾白还是在国内更适应。”
妈妈也说:“我们的儿子将来做决策,肯定要和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他不能只认识新加坡的一个阶层。”
江逾白的爸爸坐在庄园顶层的一处酒吧式露台上。他端起玻璃杯,又看了一眼手表:“我该出发了。这次我要在北京待半个月,再去一趟上海和苏州,行程排满了……”
他的妻子笑着催促:“行,你快去吧。”
他们二人在凉风吹拂的露台上接吻。
直到风停。
地面的路上驶进来两辆车。车停稳后,走下来五个孩子——两个女生,三个男生。
江逾白记得,自己只邀请了四个人,为什么会出现五个?
他扫视这群同学,除了林知夏、甘姝丽、丁岩、董孙奇,还有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男孩子。那位男孩上前一步,自我介绍道:“我是董孙奇的邻居。我十三岁,我叫聂天清。”
聂天清长相清俊,身材瘦高。他穿着本市一中的校服,站定于碧色如茵的草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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