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羡慕,叹息道:我何时才如你这般。
秦棠溪好笑:你是皇帝,有能之人自然慕名而来。
慕权而来罢了。明姝唉声叹气,又道:将温瑕给我可好?
不成。秦棠溪冷颜拒绝。
明姝伸手抱住她,故作撒娇:秦棠溪。
听不见。秦棠溪故作捂住耳朵,身子却朝明姝怀里倾了倾。
听得见明姝在她耳上咬了一口,温瑕极听你的吩咐。
秦棠溪皱眉抽气,不成,这是规矩。
明姝伏在她的身上,我就是规矩。
秦棠溪不肯答应,明姝急躁,气急败坏地咬住她的肩膀。。
咬也是不成的。秦棠溪无奈,捂住明姝的嘴巴,慢慢地将手口口她的衣襟下。
暖阁内无人,空阔无人,光线黯淡,如同夜间。
秦棠溪这么一伸手,明姝就明白过来,扬起的眼梢带了几分媚意,朕牺牲色相,如何?
解开细带的手蓦地顿住,眉眼弯弯,陛下的色相值钱吗?
明姝顿时泄气,为何不值钱呢?
还练过吗?秦棠溪不知合时摸索到了她的口口,大片柔软,摸着很舒服,她喜欢这样动人柔软的明姝。
明姝早就不练了,也已生疏,但在她的按揉下,情不自禁地露出叹息舒服声。
地毯很柔软,两人都是赤足踩在上面,秦棠溪解开了她的外袍。
接着中衣,最后是一件樱色的单衣,她停了下来,反摸上明姝的耳朵,拿你换温瑕吗?
声音柔媚,听得明姝心口痒,转身就亲住她的嘴巴。
真讨厌。
不必说话了。
倒贴的滋味不好受。
秦棠溪搂住她,慢慢地轻抚她的后颈,令她渐渐安静下来。
明姝将脑袋埋进她的颈子里,姿态换了以后,手臂不觉收紧,然而她自己不知怎地翻身趴了下去。
秦棠溪摸着脊背上的骨rou,漂亮的蝴蝶骨让她沉迷,她又道:还需问问温瑕。
明姝恼恨,我这色相还值银子?
值些银子。秦棠溪愈发喜欢这样的明姝,今日也不再满足,俯身吻着蝴蝶骨,身体里的欲望盖过理智。
多少银子。明姝咬牙,她这皇帝不值一文钱。
秦棠溪不为所动,就像没有听到一般,抚摸她的后颈,微微用力,道:大概两文钱。
声音暗哑。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就值两文钱?
玩个游戏,猜到了发个红包。
今晚出去浪,所以早点发。
咬三口
为何就值两文钱?明姝讶然。
而秦棠溪朝她伸出两根手指,明姝皱眉握住她的手指就要咬上去。
两人你来我闹,闹过许久,天色都黑了,才停了下来。
明姝安静地躺在地毯上,手拽着对方的手,悄悄道:阿姐,我们会长久吗?
以前不知生死的可怕,只知玩乐享受,死过一回后,从浮云跌落尘埃,尝尽苦头后,不仅权势重要,生死也犹如一道鸿沟。
如今自己掌握旁人的生死后,她就变得更加贪心了。
她侧身,趴在秦棠溪的身上。
秦棠溪转眸,与她对视,道:你是天子。
明姝摇首:那也是你捧上来的。
秦棠溪叹息:那也是天子,日后你大可不必日日听我的。
明姝拒绝:你的决定都是对的,我自然要听。
秦棠溪沉默下来,明姝摸摸她的脸颊,恋眷地望着她,眼中满满地仅有她一人。
陛下。秦棠溪忽然皱眉。
明姝眼皮子一颤:怎么了?
秦棠溪抿着红唇,沉默不语,明姝咬住她的唇角,舔舐辗转。
翌日下衙后,秦棠溪回府就唤来了温瑕。
陛下同我要了你入朝。
温瑕诧异,直接拒绝道:殿下,来之前有言在先,我不入朝为官。
前不久乌斯一事,你应当有所耳闻,乌斯蛮夷之国,但也是马上名族,善战而Jing通战术。这些年来两国不断纷争,信国公去后,乌斯卷土重来,边境是否挡得住,还是二话。你出自信国公府,想必对军事也略知一二。
殿下温瑕震惊,忙跪地请罪。秦棠溪却道:莫要慌张,你来时我刚摄政不久,你夸我是有能之人,我确很高兴,然而回头细想,我不过是一小女子罢了。信国公对我恩重如山,我却无法回报,他死后深陷骂名,而我什么都做不了。倘若他还在,乌斯定不敢如此放肆。你既受他教诲,就该去抵抗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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